“怕我？”
“是。。。不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一只手故意在她的脸颊上，来回的游走。萧雅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却一动都不敢动。
像只小兔子一般，任自己的心脏剧烈的跳动。“是。”眼睛一闭，索性视死如归的回了他一个字。
“为什么？”
“啊？”
“为什么怕我？”卓凡的耐心，又一次在她的身上刷新了记录。
缓缓的松开她，用审视的目光盯着她此刻的容颜，仿佛要在她的身上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萧雅的内心那叫一个煎熬，以前面对自己的学生时，从来不曾觉得自己像现在一样渺小。可如今在他面前，玩具这个词，对自己而言是最合适不过了。
“你是我的金主，我怕你，似乎是人之常情。”
“你真是这样觉得？”
“是！”
“那你知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我身边？”
“一份合同。”知道羞辱两个字的含义，更知道那份合同，对于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不敢看他，怕自己的脆弱，在看到他的不屑的表情后，土崩瓦解。
卓凡死死的盯着她，莫名的烦躁，有些事他不想她知道，可是如今看来，这丫头，好像把自己当成仇人了。既然如此，自己又凭什么白背了这个坏人的头衔。
随后迫不及待的向她走了过去，萧雅没有来得及看他的表情，没有来得及尖叫，就已经被他扔在床上。
高大的身躯一点点的靠近她，萧雅只感觉世界末日快来了，自己不是回答了他的问题吗？他这是要做什么？生气了吗？为什么？自己哪里说错了？
“合同？既然你记得，那就好好的加深一次印象，如果下次再敢想着那个男人，就不是医院那么简单了。你该给他找块墓地。。。”剩下的话他不愿意多说，不知道是怕自己吓着她，还是不敢面对她委屈的泪水。
吻就这样铺天盖地的袭来，一发而不可收拾，不知道过了多久，卓凡终于从她身上起来。无力的躺在她身旁，“我可不可以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卓凡。”
“谢谢！”
“谢谢？谢谢我只吻了你没有对你做点什么？”说完这话，不等她的回答，便直接去了卫生间，凉水就那样从头上浇了下来。
萧雅的眼泪终于决堤，她不知道将来的路，该怎样走，更不知道自己心里的那个他，能否过上他想要的日子。无助的像置身于黑暗的深山老林里，心凉的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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