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色,女子香。
酒碗与酒碗的碰撞,酒液与咽喉的缠绵,月光与美人的映合,所有的一切,最后只化为了一字——醉。
醉美酒,醉美月,醉美人。
童建君已经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酒,只记得一直在被劝酒。羽的酒量,就像她的胸怀一样,难以估摸,难以手量。
即便如此,童建君也没有示弱,喝酒怎能输给一个妹子,一直奉陪到底,最后喝的不省人事。
嗯?我的枕头怎么变得这么软,这么有弹性,这么地让人爱不释手?
童建君忍不住多捏了两下。
“袄~”
耳边传来的轻吟,吓得童建君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头痛,宿醉带来的后遗症,开始展露它狰狞的面貌,让童建君几乎不能思考。而房间里的一切,却让童建君直接失去了思考能力。
大床之上,足足躺了五个人,还都以各种奇怪的姿势纠缠在一起。莉莉躺的笔直,犹如一把剑一般,只是剑尖很尴尬地插到了童建君两腿之间。
童建君的脑袋枕在了羽的大腿上,一只手臂上枕着小蜃,而另一只罪恶的大手,正按在羽胸前的珠穆朗玛峰之上,还在下意识地收缩紧握,仿佛是跌落的登山者,抓住了边缘的一角,怎么也不愿松手。
但是童建君是何等人也,他可是数次直面死亡的男人。登山者不愿松手,因为松手就代表了死亡。而童建君,不惧死亡!
松,手,啊!
以无上的大毅力,大意志,童建君收回了自己的登山者之手。
然后小心地从小蜃脑袋后面抽出了自己的胳膊,挣脱了身上胧的束缚,把莉莉的剑尖拔了出去。
呼,大功告成!
到卫生间拿冷水糊了下脸,童建君总算是清醒一些了。
酒真是个好东西,呸,酒真不是好东西!
要说童建君现在的心情是怎么样的,上面那句话大致可以表现一部分吧。
得亏自己醉的够彻底,要是能再多点行动能力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啊。
呆滞地举起了右手,它似乎沉浸在登山的状态之中,不时地收缩了两下。右手距离鼻子的距离越来越近,上面残留着的某些嗅觉分子,即将到达,童建君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嗅觉细胞们在呼唤的声音。
使劲地摇了摇头,把右手甩了出去,不行,这行为太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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