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路的山上没有人烟,隐藏着很多极好的草药,还有多种多样的毒蘑菇,这都是制毒最好的原料。
百花露水和药篓子都装满了,窦樱往回走,这次将过阵法的地方都记在心里。但她,发现后面的黑衣人会掩盖脚印。
窦樱心里一凉,很可能阵法会多变,走过一遍就换,这样记了也没用。
她一回到芙蓉楼,雀儿见到她兴奋的叫着,“宫主派人来吩咐公子画连环画。”
窦樱大喜,“真的?宫主看完了?”
雀儿想了想,“应该是吧,反正宫主注意到公子了,公子侍寝指日可待了!”
窦樱眼前落下一排黑线。
进了房间发现睡房一张书桌上放着一摞散发着香味的宣纸,还有两只新的细狼毫笔。
“这是宫主让人送来的。”雀儿欣喜的说。
窦樱摸着纸揣摩着拓跋幽月的心理。
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样的,就算女人为帝如武则天,也会对男宠动感情,男人则不然,天下的帝王除了个别是个情种外,极少有对一人情根深种的。
女人是以感情为重动物,男人则是以自身为重的动物。
那么,拓跋幽月一定也逃脱不了女人的特性。
窦樱奋力的用晚上时间将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的后面故事一气写到了夜华落入民间,遇到了素素。
她提着笔想了许久,在最后一页上写下:素素因有喘息不畅之病,夜华急回天庭寻药。
放下笔,勾唇微笑,用素素来杜撰下,直指拓跋幽月的隐病。
接下来,便只等鱼儿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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