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忙将头发乱糟糟的,步摇歪歪的,露着半边肩膀,妖冶疯癫的蕴艳公子拉开,有一个人脱了袍子给他披上。
管事首娘子风眼刮着大侍从,小兔崽子吃了熊心豹子胆,往日里仗着蕴艳公子得宠趾高气扬就罢了,还胆敢当众将他堂堂大管事骂成一股屁!
大侍从大惊,剩下一只手用力给自己煽耳光子,“小的嘴贱,小的不敢,小的该死……”
“继续打吧。”管事首娘子凉凉的目光看向蕴艳公子,这货往日里也是作威作福,难得瞧见他这幅狼狈样,不错,挺赏心悦目的。
他看向窦樱,这小家伙睁着一双清透无辜的眼睛,正看着他。
“你说说吧。”管事首娘子指着窦樱。
窦樱忙上前,拱手行礼,“启禀娘娘,晚上我们正休息,忽然门被踢开了,还被人扯了出来。这个要搜我身,还要摸胸。”
宫主的男人居然有人敢摸胸!
“我没有……”那人吓得叫起来。
“掌嘴!”掌事娘子立刻打断他。
窦樱心里一喜,这是给她撑腰的态度啊。
“在下谨记司教的教诲,身为宫主的公子一定要洁身自好,不能让其他人碰自己纯洁的身子。所以,在下是死都不愿意给侍从摸身子的。”
司教腰杆子挺了挺,他教得果然不错。
“然后他们就去搜屋子,拿出不是我的东西硬栽赃给我,还逼我吃药。这种肮脏的药幸好我没吃……”窦樱满脸委屈。
“嗯,蕴艳公子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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