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祉瑞抬头看他们一眼,起身,看了一眼床上的皇帝,咬牙,将盔放在八仙台上,卸掉了甲,剩下禅衣和裤。
“皇上昏迷,罪臣羞愧难当,罪臣卸甲为布衣,候在周府,等待皇上降罪处罚。”周祉瑞说完,依然转身离去。
卫国公惊讶的张大嘴,对周祉瑞他并不熟悉,但这段时间跟着秦珺南征北战,也是战功赫赫的,何况是文官出身的人,有满腹文采,秦珺说过,他将是将来一品大将军的预备人选,但他就为了窦樱一个女人要丢掉辉煌的前程吗?
安国公眯了眯眼睛,深深吸口气,脑袋疼。
好不容易,窦家等到了封公的时候,谁知道窦樱又摆了一道,他们窦家估计也是走到头了,想要和窦樱撇清关系,也难逃秦珺对他们的膈应。
他睁开眼睛,也脱了自己公爵服,叠好,恭敬的放在周祉瑞衣服边上。
“安国公这又是何苦?”卫国公叹道。
“我养出的不孝女,罪责难逃。我马上断绝父女关系,但老朽该担的责任依旧不能推卸。”
“两位公爷,如今最最要紧的是要商议如何截杀宸王妃和刺月门的事情。”杜仲急道。
安国公和卫国公对视一眼。
“是的。”安国公点头。
“我们这就召集大臣商议。”卫国公说罢,转身。
安国公看了一眼年素涵,“杜公公,将此女移到其他地方,莫要脏了皇上的地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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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便是我们与大楚割据的地方。”秦瑀带着窦樱上了刺月门分舵边上的一座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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