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耳朵是敏感位置,上次她撩拨他,故意含了耳垂,当时他的小二差点就要爆了,这次,依旧如此。
可是,秦瑀,你为何要瞒我?
可是,秦瑀,你为何要掩盖你对我重新动情的事实?
可是,秦瑀,你为何要宁愿舞剑都不愿意继续感受对我的驿动的心?
可是……
你超级大混蛋,装熊龟孙子,骗人的狗东西!
可骂归骂,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下来,止都止不住。
可以想象那场熊熊大火多么凶猛,那么大一片被烧成废墟,他想不着痕迹又骗过秦殊的眼睛逃生,多难啊。
烫伤,她知道很难受,浑身上下都疼,皮一碰就疼。
他遭受了什么罪啊,要变成这个样子,他的皮肤全身都被换过,那要多痛苦啊,换皮啊,这个年代用什么皮换?牛皮太硬、猪皮太后、羊皮太膻、人皮……
想吐。
想着想着,窦樱不哀伤了,恨意也淡了,看着秦瑀卖力的表现,脑海里回想着他以门主的身份守护在自己身边的点点滴滴,要说不敢动,是不可能的。
窦樱忽然摸着自己的心口,不对?
撞邪了?
她怎么会对他这么容易就原谅了?蛊,一定是蛊在作怪。
秦瑀啊,秦瑀,你要我那你怎么办?
秦瑀正卖力的舞剑,余光看到她的眼睛虽然半眯,但一直没有睡着,盯着他几乎一眨不眨。
他可不知道窦樱已经将他骂了好几个来回,又为他找了千万个借口。
心里只觉得又暖,又忧,又痛。
樱樱啊,小七儿啊,我该拿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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