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和拓跋琉璃忙碌了整整两天,将秦瑀住的房间变成了大药房,却不让窦樱看。
“青山,我也懂医术,我可以帮你的忙。”窦樱抱着色妞跟着青山团团转。
“不行。王爷吩咐不准你看。”青山手里捧着一大堆名贵药材,看着她真诚的焦急,叹口气低声说:“王爷驱毒很痛苦的,也是怕吓到你。”
“我是医生,我死人都见过。”窦樱一急,医生二字脱口而出。
青山看她,好似没注意,不声不响的抱着药材进屋。
霄西他们认真的守在门口,谁也进不去。
第二天,整个驿站戒备森严,窦樱和灵儿都赶开,严禁进入秦瑀驱毒的屋子。
屋子里有个大炉子,一早就开始烧碳,霄雄他们抬了一个超级大木桶进去,不断往里舔热水。
青山和拓跋琉璃一直待在屋里没有出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整整三个时辰过去,屋里弥漫着满满的蒸汽。
窦樱抱着灵貂和灵儿一起站在屋外,紧张的看着他们忙碌。
秦瑀身上扎着针,浸泡在药味浓郁、黑漆漆的药汤里。
他表情安静,眯着眼睛,如沉睡一般,但从他咬在嘴里的白布巾已经咬出了洞,就能感觉到他正承受着常人无法承受的痛苦。此刻,他浑身如同抽筋剥骨般剧痛,每滴汗溢出,就有一种尖锐的疼痛,很可怕。
汗,一大颗一大颗的从头上溢出,汗液也是黑色的,浅啡色的肌肤慢慢的出现诡异的黑纹,非常恐怖。
这种痛苦他已经经受了整整三年,体毒已经清除七七八八,可这种毒奇怪的是越是最后越是顽抗,每次发作驱毒就越是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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