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锦盒一看就不是凡物,它上面雕刻着龙鱼样的花纹。然后低头向刘健看去,王凤儿顺着张艳婷的眼神,看到刘健手中突然出现了这样一个锦盒。她的神se骤然一变,惊呼道:“龙鱼锦盒?这个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刘健被这声惊呼打断了思绪,眼眸中泛出一片奇光,神se惊异的道:“凤儿,你怎么知道这个锦盒?它原来叫龙鱼锦盒?那它到底是什么来历呢?你又如何认出来它的?”
王凤儿眼神中流露出一片哀伤,她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她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刘健手中的锦盒,过了许久,仿佛是下了莫大的决心,才低声说道:“这个锦盒的来历,我也不是太清楚。但是它的样子,却是在我们的族谱上。名字也是大长老告诉我的,据说这个锦盒关系到我们族人的兴亡。”
“兴亡?有这么严重吗?”刘健狐疑道,心下想到,既然这个锦盒如此重要,那么其中一定是埋藏了什么秘密。要不然,王凤儿刚才是不会露出这种表情的。
张艳婷沉思良久,一直在听着两人的对话,此时突然插嘴说道:“那不如我们先打开看一看,里边到底是有着什么?”
刘健手中拿着锦盒,他慢慢打开,却发现玉盒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块做工jing美的牛皮,而在牛皮上却刻满着密密麻麻的古文字和类似与地图般的图画。他不禁有些无语,拼了xing命打开的玉盒,里面居然就只藏着这么块不知道是什么的牛皮?这简直开什么玩笑啊!
虽然很沮丧和无奈,但是刘健才不会傻到真把玉盒和这块牛皮给随便扔了。开什么玩笑,用玉盒装的这片牛皮,肯定是有用的,要不然至于这么费力的把牛皮这样藏起来还设了触动机关吗?只不过这牛皮到底有什么作用,他目前肯定是不得而知的,所以只能将牛皮重新塞进玉盒,将玉盒扔进了随身携带的包袱之中。
得到了两件宝物,但是却依旧没有通往外界去路的消息,刘健和两女又逛了会旁边两个密室中,取了些金银珠宝中比较漂亮的首饰等后,三人见没有了去路,便回到掉下来的洞口顺着草绳重新爬回到了宗祠之中。
整个宗祠一层已经被他们检查过了,并没有什么出口。所以他们把目光全部聚集在了二楼。当三人踩着楼梯走上二楼后,才发现二楼竟然是个奠基的大灵堂。在这灵堂中,摆满着密密麻麻的灵牌。当刘健三人朝这些灵牌仔细看去后,很快便发现,这些灵牌中很多人竟然都是玉门中盅云门门的先祖们,看来这里是盅云门教教众祭祀先祖之地,恐怕也是整个祠堂最神圣的地方。
王凤儿露出几丝失望之se朝着刘健道,“走吧,我们还是回去找找看有没有其他洞穴秘密通道看看吧,这祠堂里看样子是没有什么通往外界的通道了。这里是灵堂,先人们总不可能会把通道藏在这么神圣的地方吧?”
刘健点点头,他对王凤儿的话深信不疑。在古代,还有什么地方比先祖的灵堂更神圣的?逃生通道恐怕肯定不会在这里的。
“咦?刘健,这个灵牌怎么这么好玩,竟然上面是没有刻名字的。”就在刘健和王凤儿准备要离开这里的时候,旁边的张艳婷却突然有些奇怪道,“你们瞧,这灵牌上是空白的,没有名字。”
顺着张艳婷伸手所指,两人的目光很快便聚集到了那一片密密麻麻的灵牌之中,好半天才找到了张艳婷口中那块没有名字的灵牌。
“奇怪,果然真有块没有名字的灵牌。”王凤儿也露出奇怪之se道,“这里可是圣地的祠堂,怎么会有没名字的灵牌呢?这实在有些不太寻常吧?”
刘健皱眉思索了会,突然朝着那块没有名字的灵牌便要走去,却被王凤儿急忙吓的拉住了他的身子道,“刘健,你不会是想去碰碰看吧?这可是灵堂,灵牌可不能碰!万一又碰到机关了怎么办?”
“我总觉得这没字的灵牌有些古怪,你想啊诗琦,在这么多灵位中,全都是有名有姓的灵牌,可为什么偏偏这块是没字的呢?”刘健有些跃跃yu试道,“我想看看,这灵牌到底有什么不同。”
“无字灵牌并不能代表什么,也许他的名字没人知道,又或者要祭祀一位不能写出名字的先祖呢?你要知道,在我们族私自拿先祖灵牌可是大罪,对先祖不尊那是要杀头的!”王凤儿急道,“就算现在这里没有其他人存在,可我觉得灵牌里先人们肯定做了手脚,给擅自乱动者以惩罚,不要干没有意义的事情啊……”
听见王凤儿的话语声,刘健倒是真有些犹豫了起来。的确,万一这灵牌下隐藏着的是杀机却根本没什么其他线索,那可就是真的有些得不偿失了。
“走吧,刘健,我们找出口重要。”就连旁边的张艳婷都赞同王凤儿的话,劝导刘健离开这里。
刘健朝着那无字灵牌看了眼后,实在有些犹豫不决。他出声道,“诗琦,如果你是一个圣地的设计者,会不会把秘密藏在人们一般都认为不可能的地方?而这灵堂,就是所有人都认为不可能隐藏着秘密的地方,有时候,往往人家认为最不可能隐藏秘密的地方,那就一定是设计者们最想放秘密的地方!这无字灵牌若真是某个大人物的灵牌,因为不方便写名字的话,那绝对不应该藏在那一片普通灵牌之中。而若这无字灵牌代表的只是不想让人提起的名字,就根本不可能会放在这灵牌之中。按照正常人的思维去想都应该明白,在灵堂中,是很忌讳出现无字灵牌的,其本身就是代表着不尊敬,除非是真的不知道其名字!我还是觉得这无字灵牌太有蹊跷,想试一试!”
听见刘健的分析,王凤儿觉得似乎也有那么点道理,这时候,她只能有些无奈的撇撇嘴叹息道,“好吧,如果你执意要试一试,看看这无字灵牌的真假,那我不阻拦你,但是一定要小心,我不希望你再受伤了。”
“好!”刘健笑着点头答应下来,他又朝旁边的张艳婷看了眼,转身便朝着前方那遍布灵牌中唯一的无字灵牌,逐渐缓缓的走去……
“最近山外的情况如何?大痣,听说你找我有事情想要向我汇报?”村长柳云非叼着香烟,从身旁的烟盒中抽出根扔给了刚走进会议室的王福林。
王福林接过香烟,麻利的点燃深吸了口后,左右看了看确定无人后才小心翼翼的凑到柳云非的身边小声道,“村长……山外最近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啊。”
“不对劲?什么意思?你是指什么不对劲?”柳云非见王福林一脸犹豫,不由一拍桌子皱眉道,“有什么话就说嘛!我最讨厌吞吞吐吐的家伙了!”
“是,是……”王福林连连点头,犹豫了会后才开口道,“我最近去了县城两回,发现……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好像发现县城里明显jing戒变严了,我甚至在火车站看见有一大批荷枪实弹的士兵出了车站,往县城郊区那边的民兵基地聚集而去,反正,反正我就是感觉,好像不太对劲。而且啊,最近县里好像全城戒严,似乎是要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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