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求...求你,放开我!恶心,太...恶心了。”夏乐橙哭地撕心裂肺,呜咽地如同一只小兽,随着那根手指cha入,她的身体剧烈抽~搐,面如死灰,眼球泛白。
修长的手指畅通无阻之后,妖冶的面容染上狠辣之意,狠狠地贯穿到底,夏乐橙痛的嘶叫了一声。
“真特么是个践货,荡妇!这个样子你特么也能叫?”傅容抽出了手指,一手桎梏她的脖子,对着她的脖颈狠狠地咬了下去,直到嘴里泛着厚厚的血腥味。
夏乐橙乌黑的水眸里盛满了水渍,眼角的泪水流进了脖子里,与那血液融为一体,化作血水,咸涩的味道在傅容的嘴里蔓延开来。
涔薄的嘴角染上妖异的红,傅容黑眸阴鸾地看着夏乐橙苍白如雪的脸,一丝快意夹杂着晴欲溢满了眼眸,夏乐橙双腿乱蹬,却更方便了男人的侵入。
“夏乐橙,你他妈就那么贱吗?缺男人是吗?我满足你!”狠厉的话音落下,傅容赤红了眼狠狠地贯穿了她娇嫩羞涩的身子,夏乐橙再次绝望地睁大了瞳眸,干涩的疼痛席卷而来,整个身体都被撕开了一般。
“啊——!”随着撕裂般的呐喊,所有的挣扎渐渐地停止,夏乐橙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眼睛空洞地睁大。
而覆在她赤luo娇嫩的身上的男人却被那该死的紧致迷乱了心神,性感的脸颊布满汗珠,本想轻点,可是想到她的身体里接纳过别的男人,他就像疯了般地冲刺到底,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击她的身体,夏乐橙在他健壮的身躯下就像一叶没有归根的小舟。
夏乐橙刚才那撕心裂肺的叫喊声自然打破了夜的寂静,门外,陈玉不断地敲门,声音焦急担忧,“小容,这么晚了,你在那个小践人的房间里做什么?”
都是过来人,自然知道房间里传出的声音代表了什么,可是陈玉仍然不敢置信一门之隔,她的儿子和夏乐橙正在肆无忌惮地做着那样的事。
“夏乐橙,你个小践人,吃傅家的用傅家的,你还敢勾引我的儿子。”陈玉拍着门板,大声骂道。
这时,门外也聚集了不少佣人,大家都被住宅这边的动静吵醒了,偏偏陈玉的声音尤其的尖锐。
“小容,我早说过这个夏乐橙不可靠,她对你是有图谋的,你别上了她的当!”陈玉又对傅容说。
可是回应她的是房间里暧昧粗喘的声音,这让陈玉也不禁红了老脸,一张老脸又青又红。
她的声音越发的焦急,她决不能让她的儿子被那个小践人勾引住,陈玉舒了口气,手搭在了门把上,直接就要进去阻止。
可是门刚开一条缝,还没等她看清楚,一个枕头就朝她扔了过来,傅容低沉狠厉的声音落在耳畔,“谁也不准进来,给我滚!”
“小容,你——”话音未落,伴随玻璃杯砸落的声响,是傅容的怒吼,“都给我滚!”
陈玉脸色一白,吓了一跳,玻璃杯碎裂在她的脚下,她相信,她只要再进去一步,傅容可能会继续砸过来。
陈玉心有不甘,却又不得不咬牙出去,愤愤地盯着门内,即使看不到什么,可是房间到处散落的衣服,以及浓浓的晴欲,都证明了两人做了什么。
手悄然握紧,陈玉怨愤地瞪了一眼,关上门,看着那些佣人异样的眼神,她没好气地低吼,“都回去,我倒要看看那个小践人能翻出什么天来!”
门外,佣人们窃窃私语,而门内,床上,傅容闭着眼睛伏在夏乐橙的身上大力的律动,粗嘎的嗓音在暗夜里越发邪魅暗哑,“怎么?摆出这副死鱼脸是为了哪个男人?难不成还想为他守身如玉,可惜....”
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地下着,夏乐橙神经早已经麻木了,完全如同一句行尸走肉,失了灵魂的木偶任由男人肆意蹂躏,强取豪夺。
傅容见她无动于衷,无论他如何挑逗她都是这副了无生趣的样子,他恨得咬牙,一个用力,深深地埋进了她的身体深处,夏乐橙额角疼的冷汗涔涔,却咬牙不再吭一声。
牙齿硬生生地咬出了血。
他索性翻过她的身子,从后面挺进,唇舌在她耳畔舔舐着,啃咬着,两具身体紧贴,而后沿着她的在晕黄的灯光下越发白希的美背一点一点地向下舔弄,嘴角勾着残忍的笑意。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外面的雨声渐渐地停了,随着一声低吼,傅容再一次达到了高嘲,夏乐橙身子剧烈的抖动,他抽身而退。
夏乐橙像个破败的娃娃凌乱不堪地躺在床上,全身上下都残留着他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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