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了解自己的人往往都是敌人,所以祁瑾赞同曲笙的这句话,若是祁泽先前都是自己亲自前来,那么祁瑾不在之事早就已经被发现。
“王爷离开的向来都是极其隐蔽的,这次怎么会被发现?是哪里出了差错?”曲笙将问题提出来,出差错是小,就是怕府中有内奸。
祁瑾知道曲笙的这个顾虑,于是想了一下对曲笙说“不是府中的事情,这个差错出在荣轩那里。”
“荣轩?被圣上特例封为王爷的荣小王爷?”曲笙低着眉眼,深思着。
祁瑾很有速度的换了一身衣裳,依旧是绛紫色,总是给人一种高贵不可侵犯的感觉,那只身的气质,又是被多少人瞻仰的?
因此,当祁泽看到这样的祁瑾的时候,总是恨得咬牙,有一种自己怎么努力都比不上这个人的感觉,却又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哪里都比他强。
不管怎么说,父皇宠爱的人都是自己,而不是祁瑾。
这样想着,祁泽嘴角就荡出了,一抹阴狠的笑容,极为的浅,不让人发现。
但是依旧让人感觉极其的不舒服。
“五弟是要同本王一同去皇宫?还是这就回你的泽王府?”祁瑾站在祁泽对面,看不出什么情绪的问道。
祁泽笑着说“三哥自己去皇宫就好,臣弟只是一个传话的。”
祁瑾不再与他沟通,自行的离去,祁泽看着祁瑾的背影,笔直如松,暗暗的攥紧了拳头。
祁泽出了瑾王府的门,坐上马车,回了泽王府。泽王府与瑾王府隔的很近,只是差了一条街道的距离,祁泽很快就回到了王府。
在泽王府门口下了马车,祁泽徒步走进泽王府。
相较于瑾王府的冷硬气氛而言,泽王府更为的奢侈许多。
祁泽刚进院子,就有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走到祁泽的身边,笑的极为狗腿的问“王爷,怎么样?那个祁瑾是不是假的?”
祁泽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嘴角含笑,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那个男人看到祁泽的笑容,也随之的激动了起来,一双眼睛,细小,又如同贼眉鼠眼的那样,激动的看着祁泽。
狗腿的样子就像是等待主人夸奖的奴仆。
祁泽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深,那个男人的笑容也越来越大,就这样,持续了一小会儿的时间,祁泽抬起腿,一脚将那个男人踹到不远处的墙上。
那个男人“噗”的吐出了一口血,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跪在祁泽的脚边,颤抖着身子,声音也是抖的,问祁泽“不知属下做错了什么?”
祁泽上去又踹了那个男人一脚,声音有些残忍的说“魏桥,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来欺骗本王”
“并没有啊,王爷息怒啊,属下说的都是实话啊。”魏桥在地上磕头,样子其实卑微,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却知道自己一定要在这里求饶,不管错与否。
只是祁泽并没有再搭理他,反而是向着厢房方向走去。
看着祁泽没了身影,魏桥才从地上爬了起来,转身离开泽王府。
前几日,他回到自己的主卧,发现茶几上有着一封信,信上说祁瑾在潍城,当时魏桥特别的去看了一眼,正巧看到祁瑾和一个不认识的漂亮女子在一起,当时他就想把这件事情禀告泽王,以表忠心,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情,泽王怎么说祁瑾一直在府上,是他骗他这种话呢?
祁泽走进厢房,整个人都不是趾高气扬的样子了,他的头低低的,若是仔细发现,还能看到轻微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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