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重莲爆大的凤眼,看着她凌厉、似要杀人,紧迫盯人的眼神,云若离嘴角勾起,视若无睹的说道:“你问我你师父人去了哪里?好笑,你跟他什么关系,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我丹尘师弟在哪里。”
“凭我是他的徒弟,凭我跟他的师徒关系,难道师父不见了,我这个他目前唯一收的徒弟,就不能问一问吗?离师叔……”
重莲耐着性子的说着。
却不知,她这样的回答,并没让云若离觉得满意。
反而觉得重莲太狡猾。
于是,不甚满意,觉着重莲太过狡猾的云若离又说了:“本来,你没有这样回答,念在你夺舍不易的份上,我倒是还想给你留几分薄面,不想当众戳穿你夺了我师弟弟子,这个事实。可是……”
夺舍?原来竟是以为自己是夺舍之人。
所以才如此兴师动众的里一层、外一层将自己团团围在中央。
重莲心有所感的环视着四周,环视完毕之后,又把目光转到云若离跟前。
“离师叔,可是你以为我夺舍之后,故意在此混淆视听?如果最后证明,我并非夺舍之人,离师叔,你又作何解释?”
云若离没有作答。
盯着重莲,由头到脚看了一遍,这才复又言之凿凿的说道:“夺舍之人,通常夺舍之后,都会有意无意的压制原本的修为,不愿被人看出来。你若想证明,你非夺舍之人,就当着我们大伙儿的面,做一次最简单的引起入体!”
“就这么简单?”
做一次引气入体,就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重莲觉的有些不可相信,便多问了这么一句。
云若离站在外围,点头说道:“对,就这么简单!你可敢?”
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当着众人的面,做一次引气入体,这又什么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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