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喜鹊,眼见着主家受辱,她差点就要沉不住气的上去如同对喜娟时一样,狠狠将其的手拍开了。
好在,就站在喜鹊身边的一个侍卫,及时伸手拽住了她,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让一直忽略了喜鹊存在的容老夫人等人,都看见了喜鹊的身影。
没有什么比发现贴身丫头背主更让身为主人家的愤怒了,更何况,喜鹊虽说不如南湘得容老夫人的倚重,但也知道很多容老夫人私下的事情。
一瞧见喜鹊出现在了秦婉莎的身边,还一副怒气冲冲的对着族老们的模样,容老夫人就差点又一次要气晕过去。
“好你个容伯爷嫡长女,竟是把手伸到我的身边,早早就在我身边安插人了!怎么的,喜鹊,我往日待你,可是那里错了?!”容老夫人怒急的又是一声怒斥,尖利的声音硬生生在这吵杂的正堂内闯出了一片天,让所有人都听到了耳中。
一石激起千层浪,瞬间,所有族老们的怒火更是因为秦婉莎的‘手长’而越发暴涨了。
秦婉莎却反而轻声一笑,同时不用她说任何话,她身后的持杖侍卫们猛地就以棍尖杵地,发出齐声的闷响,十多人的气势也瞬间发生了变化,成功吓得所有族老们都闭了嘴。
依旧是族长,在这一环境中,沉声开口道:“欣兰,既然你身边的人已经把东西搬上来了,就先让他们下去吧,这里都是自家人,这么多下人在,反倒有些不对了。”
对于族长的话,秦婉莎只是掩嘴一笑:“族长这话说得,瞧着方才这些‘自家人’的架势,一个个恨不得生吞了我,好似我不是这容伯府的正经主子似得,我哪儿还敢支走这些得用的人啊。”
听了秦婉莎的话,之前那个骂的最凶,也是唯一一个把手指到秦婉莎鼻尖的族老又站起来说话了,满口都是教训之意:“怎么的!你一个小辈,我们这些长者连说你一句都不能说了?!”
“哪儿能啊,我管天管地,管这一片容伯府的小天地,您这老狗要来我家骂人,我还能拿扫帚赶你出去不成?”秦婉莎面上依旧带笑,说出的话却是瞬间让所有人都变了面色。
“好小辈!竟然辱骂长者!”
“除族!这个祸害我容氏容不得了!”
容老夫人原本虽然也同样生气与震惊于秦婉莎竟敢带护卫过来,但是现在一听秦婉莎的话,心头反而瞬间又高兴起来——身为容氏族人,却直接辱骂族老,这不是自己找死是什么?!这一下,她若是操作得当把容欣兰除了族,便是大房的来了,闹出去,谁也说不了她什么!
这么想着,容老夫人也满面痛心的开了口:“欣兰,你往日这般不尊重我也便罢了,我到底也算你的奶奶,容着你不同你计较,但是你今日竟然连族老都骂上了,你、你、你!我是管不了你了!”
等到听到容老夫人开了口,秦婉莎也才出声,在一片叫骂中满面‘惊异’的看着那名族老说道:“我辱骂长者?哪儿有?我不是在附和族老的话吗?小杂碎的长者,难道不是那野外爱叫嚣的老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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