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头顶绿云飘过的刘明哲心中瞬间闪过一阵怒意与惊慌,他自是比不过明成瑞的,可是——不甘心的看了秦婉莎一眼,刘明哲很快的就悄悄从人群中退了出去,他要找爷爷好好问问清楚!
葛二一家人看到明成瑞来了,那更是不惧,什么脏得臭的,和这次他们偷盗之事无关的,全都说了出来。
“你根本就是这贱蹄子的姘头!你有什么资格作证!”
“哥哥刚死,新婚之夜就占了你兄嫂,你这个该被拉去浸猪笼的蠢货!”
“大人!您可千万不能信了他们的话啊,就是为了把持我葛家家产,这个家伙才会挑拨着我家与我侄女儿的关系啊!”
“程瑞哥哥,救我!”
在外看热闹的,除了跟过来的少数村民之外,更多的还是南山镇的人,此时听到这么一个新婚之夜抢占兄嫂的热闹,百姓们的心情一下子就活跃了起来,看着明成瑞和秦婉莎的表情也有些不太对了。
县令此时却背后冷汗直冒,他虽说只是个七品芝麻官,但是也听说过九门提督在民间寻人之事,而此时,被九门提督亲自护送来的明成瑞的身份是什么,其实根本就不用他去猜测了。
又是一个惊堂木拍想,县令大声斥责了葛二一家:“公堂之上,岂容尔等放肆!”
明成瑞却在此时露出了笑脸:“我与云舒拜堂之事,整个村子观礼之人均可做证,云舒本就是我的妻子,又何来姘头与抢占兄嫂直说?倒是你们一家,污蔑皇室,尔等可清楚其罪当诛。”
明成瑞语气轻唤的抛下了两个大雷,整个衙门的人都震惊了——包括秦婉莎在内。
和她拜堂的人,是明成瑞?——这是秦婉莎。
而其他人更惊讶的,则是明成瑞之后一句话——明成瑞是皇室?!
看到秦婉莎疑惑的眼神,明成瑞知道她的疑惑有很多,但此时却并不是给秦婉莎解惑的好时候。
一个安抚的眼神回给秦婉莎,这之后,明成瑞笑得一脸坦荡的看向县令:“如若葛二一家死不悔改,县令可以污蔑皇室之由,直接宣判。”
这语气霸道的,叫许多人莫名其妙,却叫县令整个人都要给他跪下了。
心中叫苦连天,县令想着:当朝皇帝最小的嫡亲弟弟,又是正经的世子爷,这可不是皇室吗?!
那葛二一家人还迷迷茫茫的,葛柱子更是对着明成瑞破口大骂着,这些在县令眼里,那都是不知死活的表现。
然而,这都不是最重要的,包括九门提督在内,这些人心中都在呐喊——殿下!您怎么随随便便就这么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呢!
跟秦婉莎一样,作为送秦婉莎出嫁的娘家人,葛二一家在秦婉莎和明成瑞拜堂的时候,是都没有去观礼的。
然而,村子里的其他人,却在此时出声应和了起来。
的确,当初因为猎户重伤的关系,真正和秦婉莎拜堂的人是明成瑞,这是所有观礼的人心中都有数的。
这也是村子内的一个不成文的小规矩,所有人都以为猎户不行了,那门亲事自然就转给了明家唯一的男儿明成瑞,也是因此,明成瑞和秦婉莎住在一个屋子里,村子里并没有什么闲话传出来——人家本就是夫妻啊,传什么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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