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沧笙将药方写好交给大总管,嘱咐道:“按照药方抓药,服用三天。另外,每次熬药的药渣别急着倒掉,将其碾磨成粉,与我这药瓶里的粉末混合均匀,然后敷在被狗咬过的地方,五日过后,方可痊愈。”
随后,沧笙又拿出一个小药瓶一并交给大总管。
大总管接过药瓶和药方,千感万谢,“有劳姑娘费心了,这是诊金,还请姑娘收下。”说话间,递出一张百两银票双手奉到她面前。
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沧笙本不打算收的,可转念一想,如果不收,这大总管只怕就要脑洞大开地多思多想。
为避免麻烦,沧笙只好从善如流地收下诊金。
话说,她为宋老夫人看病,也得了百两诊金。如今,所有诊金加起来,也有两百两了。
在普通百姓之家,两百两算得上是一笔巨款。可比起她以前的私产,简直少得可怜。
摸着还冒着热气的可爱银票,沧笙热泪盈眶,真是苦说不出!
待沧笙与冷季一离开郡王府,大总管的脸色瞬间变了。
嫌弃地将药瓶往桌上一掷,扭头就朝门外杵着的奴才咆哮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禀报太后娘娘,请太医过来给王爷治病?!”
“是!”王府地气氛瞬间紧张起来,来往地奴才婢女皆垂头敛目,大气不敢出。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先前悄悄出府的小厮终于回来了,躬身禀报道:“禀报大总管,咬伤王爷的那条狗确实是条疯狗,昨日已被主家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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