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大家伙无言之时,忽听有人咳嗽。不是别人正是阳泉。三横一见,忙用脚踢她。意思这是军事会议,我都不敢插言,何况你一个女流?
“你踢我干吗?”阳泉大声说“岳帅,他不好好喝酒,反而踢人!”
岳飞闻言一笑道:
“王三横师傅,这是工作会议,人人可以发言,你不让阳掌柜讲话,着实当罚。就罚你给阳掌柜倒酒,如何?”
“岳元帅果然治军严明,罚得好。那么我有一计,如果能帮了沥重姐,不,沥重将军,是否是有赏?”
大家闻言皆笑起来,牛皋道:“弟妹要赏,谁人来赏,赏些什么?”
“我一不要岳帅赏,二不要沥帅赏,但三脚,这个,这个,王三横他必须赏我。”
“赏什么?”牛皋又问。
“他必须给我打一把好剑!”
“这又为了什么?”牛皋不解道。
“哼,他给别人打了一把刀,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我见沥,沥将军是个好人,也与他不计较了。再说了,我刀倒是有一把,可没剑。所以必须打一把剑,是好剑才行!”
“是这样,我大规模量产的军械至今未成,不过试着打了几把刀,其中一些钢口还行。阳泉你要剑应该早说。”三横道。
“不行不行,弟妹你这不行。”牛皋讲,“你要赏不错,但先把如何放火讲了,真是好使才行!”
“我当然有办法,没得金刚钻,怎么揽瓷器活?”阳泉道。说着就描绘了一番:“用孔明灯点火,可从坡下升于坡上。算好时间,用香燃断绳索,索端带火种,坠下车中点燃箭杆。当然箭杆只在外表一层。内中却要包硫磺,干草,渗了火油。要一点就着。关键是要事先算好孔明灯的燃香长短与风向,风速。”阳泉侃侃而谈:“另外看来,铁匠营必有潜伏。否则金人如果得知买弓箭一事?现有了五十名军士,要保密准备,必须掩人耳目才行。”
阳泉此计一出,大家皆惊。想不到她一介女流,执掌铁匠营上下运作,已是不易。还以为她是多半仰仗父荫与三横的帮衬。如今岳飞营中个个不是简单人物,可无人有计,倒是她出此上策,人人听了都说可行。
三横听了也不得不服,于是起身给她倒酒,并应允一定打只好剑。那王三横诚诚恳恳端起酒杯,恭恭敬敬来到阳泉面前,正要敬酒,却见阳泉根本没拿眼皮夹他。此时他老婆的眼睛正看向它方。三横心里这个气,心说了,这么多人,怎么也得给个面儿吧,这儿又不是铁匠营。他刚要赌气把酒杯放阳泉面前案子上,那意思爱喝不喝,却听得身子侧后两位元帅的声音:
“阳掌柜,”“阳泉妹,”“我们来给你敬酒!”“在座各位,当学阳掌柜,‘势术器’之‘术’,方可顺天时地利,灵活机动。运用之妙,存乎一心!”岳帅又道。
原来二人感念阳泉此计,前来谢酒。那阳泉见了,当然要面向岳、沥二帅,而三横在众人前给老婆倒酒,自认为不太有面子,一个头两个大,旁人的事,竟全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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