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蛋枸杞’略有耳闻,是你们兴庆特有种喜鹊,加上枸杞子,的确大补。”三横不太敢贫了。
“那跟着我,长不长学问?”沥重问道。
“长。我的学问是道听途说,你的是刨根问底。”
“又贫。”
“这回真不是贫。我敢保证,你以前并不知夏境大补,听了中原大补,你刨根问底刨出来的。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沥重道。
“说明你特在乎我,更说明你作人的深邃。”
“你不在乎我,你拿我甲衣每天干吗。”沥重问。
“研究你们西夏如何造出这么高级的铠甲,每片留有钢性。一般刀箭不能穿透,而每片又韧而不脆,真是好工艺。”三横认真地说。
“就为这个?”沥重有些失望地说。
“当然,不过我特别想你,拿着甲衣就像见了你一样。不然我就疯了。”三横又说。
“你现在也没有疯。”沥重道“不过我也特别想你。我一想起伏在你背上,心里就像一下子上了高山,一下子又掉入大海一般。金戈奔马,铁甲长风,征战天山南北,号令百万雄兵。我曾觉得特了不起。可一旦见了你,才知道,战绩勋功,金钱权势,皆非我心。我心底,只有你。我也绝不能失去你,否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也是,这些天我想了又想。那屠村的确于你无关。就是报仇,也不能报在你身上。”三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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