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呢?迅速起身,他猛然推门走了出去,正撞见慕容邪。该死的,一定是他对言儿做了什么!他一把揪住慕容邪的衣领,低吼道:“她呢?你把她怎么样了!你休想用我身上的蛊毒来威胁……”
“你醒了……快来吃早餐,我做了很多好吃的……”
柔柔的声音,缪卓言的身影在一闪而过,在桌子前忙碌开来。
“喂!”慕容邪朝着他依然紧揪着的手努努嘴,欧阳澈有些尴尬地松开了手,慕容邪哼了一声,抬了抬下巴从他身前走过。
满桌子的香味,淡淡的清香,慕容邪搓着手,咽了咽唾沫,道:“丫头,这些东西看着就好吃……这是什么,怎么我从来没有见过……”
“这是用这里的香芋做的,你尝尝!”缪卓言夹起一个香芋团子,笑盈盈地放到慕容邪碗里。
口腔里所有的味蕾都调动起来,慕容邪睁大了眼睛,赞赏地竖起大拇指:“好吃,好吃!”
“你也尝尝……”缪卓言也夹起一个香芋团子放到欧阳澈碗里,抬眸处,她的眼眶带着尚未消退的红肿,心里一疼,他甚至可以想象这样一个善良的女人会是怎样的痛哭流涕……
再好吃的美味佳肴,放入嘴里也只是味同嚼蜡。缪卓言时不时地跟慕容邪谈笑几句,眉宇之间没有似乎丝毫忧虑之色,只是他却明白,她一定会想要为他的蛊毒做些什么……
“丫头,吃过早餐记得帮我去采些草药!”慕容邪嘴里还嚼着食物,一边递给缪卓言一个小竹篮,却被欧阳澈夺下放到一边,他依然是那张冷得吓死人的冰块脸:“言儿不是你的丫头,只是答应给你弄吃的,你不要像使唤丫头一样使唤她做事!”
“你……”
“是我喜欢的,反正也是无聊……我喜欢做这些……”缪卓言轻轻地笑了笑,拉着他的衣袖,“让我去,好不好?”
她的眼睛晶亮晶亮,带着一丝女人俏皮的撒娇,他一向是对她没辙的,尤其,是这样的时候。
“我陪着你去……”他把手中的篮子递给她,虽然也是面无表情,只是黑眸里却是温柔得溺人。
“记得草药采完之后,到我的药房里来,还有……”
“慕容邪!你不要得寸进尺……”
“是我要慕容前辈教我医术的……”她的眸子浅浅地弯了弧度,拉过欧阳澈的手,道,“我们去摘草药,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采草药了!走!”
小小的手掌,温温的,软软的,欧阳澈微微愣了愣,不太明白,为什么只是简单的牵手而已,他都能够悸动如斯。
绿草如茵,野花遍地,在草丛之间点缀,相印成趣。缪卓言蹲下身子,每摘一种,都跟欧阳澈细细说明。很快的,小篮子里已经堆满了要采的草药。
“够多了,我们先去洗一洗,再交给慕容前辈,他一定会夸我们能干!”
她得意得像个孩子,走到溪边,把草药一株一株地放好清洗,小心而认真。
“言儿……”他忽然覆住她雪白的小手,缪卓言错愕了一下,抬起头,笑道,“什么?”
“你是不是跟慕容邪达成了某种交易?你跟他到药房是不是研究牵心蛊的事?……我说过,蛊毒自有解法,你不要求慕容邪什么!”
“我没有……”心底抽痛,有泪就要涌出,被生生地逼了回去,“你知道,我一向对医术很感兴趣的……在这里闲着也是闲着,跟他探讨医术,没有什么不好的……”
一阵静默,缪卓言轻轻抽开他的手,又开始清洗草药。她故作轻松地笑道:“对了,你不是说牵心蛊有解吗?……等出了山谷之后,可不可以找那个高人教教我,我一直不明白究竟什么蛊毒这么厉害,能让人痛得失去意识……哪种蛊,我一定把它给灭了!你可以……让我见见那个高人吗?”
喉间梗涩,他微微别开视线,道:“那不一定……所谓高人,总是有他们独特的法则……”
“那倒也是……”她垂下眸子,安静了片刻,她站起身子,清澈的眸子直直地对视着他,“欧阳澈,牵心蛊真的……真的可以解吗?连慕容尘都没有办法,你……会有办法吗?你口中的高人,是不是真的存在……既然你是因为我才……”
她顿了顿,涩声道:“我是不是应该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欧阳澈轻笑了一声:“什么叫真相?莫非你以为我在骗你?你觉得我有什么理由骗你吗?……”
“有。”她轻轻地打断他的话,“你不想我愧疚,不想我伤心……”
又是一声轻笑,仿佛她的话有多么无稽之谈,他漆黑的眸子甚至闪过一丝嘲弄:“我还没有那样的闲情逸致去关心一个女人的感觉……”
“你有。”打断他的话,水眸里耀动着波澜,缪卓言咬咬唇,“你一直关心我的感觉……你,你爱上我了,是不是?”
水眸如月,想用嘲弄和冰冷的目光再去掩饰什么,却发现再也无法做到。他怔怔地望着那隐隐泛着泪光的眸子,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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