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丢……”马义表示严重恶心,脚一扬,直接将长孙望掀起來,然后“叭”一声摔落地上,直摔得他七荤八素,马义站起來,连抖几抖,抖落浑身的鸡皮疙瘩,几乎能装满一个簸箕。
“长孙望,这话是你的原创吗,不,这是著名网络歌手庞龙的歌词,你是在抄袭,是在抄袭美好的歌词表达你龌龊的思想,”马义义正辞严的喝斥长孙望,“17k网文大学的教务长,著名讲师夜青魂大大说过,抄袭是不道德的行为,是写作圈的公害,可是你居然明目张明地抄袭……”
“你太张狂了,你太邪恶了,你太卑鄙了,”马义指着长孙望越骂越激动,一顿排比句轰得长孙望外焦里嫩,他泪眼汪汪地望着马义,趴在地上不敢动弹。马义激动也是有道理的,他曾经是庞龙的歌迷,自己偶像情意缠绵的歌,居然被长孙望这孙子滥用,他不激动才怪。
“马哥,马哥,你别生气,我错了,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计小人过……”长孙望看到马义发怒,哪里敢分辩半句,于是他又想磕头,马义果断再一脚将他踢得四脚朝天,然后一脚踩在他胸口上,“长孙望,特么滴你忒贱,”
“对,对,马哥,我贱,我就是一贱B,你看在我贱的份上,饶了吧,”长孙望再次抱紧马义大腿,老话说,人至贱则无敌,马义对此深表无耐,他松开脚,坐回沙发上。
“放心,我真不会杀你了。”他安慰长孙望,示意他起來,长孙望如蒙大赦,不敢怠慢,赶紧爬起來,象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低着头,战战兢兢地站在马义跟前。“我不杀你,并不是因为我不敢杀你,也不是因为你可爱,舍不得杀你,只是因为你是长孙冶爷爷的儿子,英子的叔叔,是他们给了你一个继续活下去的理由。”马义说。
“是,是……”长孙望忙不迭点头。
“人,活在这世上,需要懂得感恩,老话说,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何况他们一个是你的老子,一个是你的亲侄女,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马义象一个德高望重的长者,在语重心长的教训一个青皮小子。
“知道,知道……”长孙望一脸受教的样子,点完头,又困惑地抬起头,诚恳地,象一个懵懂的小学生请教自己的老师:“马哥,你需要我怎么做,”
“我拷,”马义顿时暴起,一脚将长孙望踹飞,长孙望肥硕的身躯,象一只笨重的肥鹅飞起,一直飞到大苟办公桌旁的墙角才撞墙落地,他刚挣扎着站起來,无意中看到大苟死不瞑目的双眼,“啊,”他大叫一声,双腿发软,再次跌倒。
马义本來不想再理他,但是一想到他的智商,又担心他不能完全理解自己的意思,结果会导致自己功亏一篑,于是耐下性子,苦口婆心对长孙望进行再教育,“我知道你一直觊觎长孙家族家主的位子,所以我在这里奉劝你,打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彻底死了这份心,长孙冶爷爷年纪大了,许多事情已经力不从心,英子又还年轻,经验不足,所以,如果你不想死,就必须老老实实、忠心耿耿地辅佐她,管理你们家族的产业,这个,对你來说,不难吧,”
“不难,不难。”长孙望急忙点头,还信誓旦旦向马义保证,“从今以后,我一定尽心尽力帮助英子打理家族一切事务,唯她马首是瞻。”马义拍拍他的脸,赞道:“这才乖嘛,”
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被一个青皮小子称赞自己乖,长孙望怎么听,就感觉怎么别扭,可是人家是大杀神,自己只是人家砧板的肉,他不将自己剁碎当作人肉叉烧包的馅,自己已经烧高香,其他的,全都是浮云啦。
“來,我再给你看一点更加刺激的。”马义招呼长孙望,他对长孙望还存在戒心,老话说江山易改,秉性难移,他才不会相信长孙望在走出子爵酒吧的大门之后,会象现在这么听话,要想将他彻底驯服,必须再给他一点震摄手段。
长孙望不敢忤逆马义的意思,挣扎着站起來,乖乖站在一边。
马义不再说话,而是打出一些长孙望看不懂的的手势,再听他猛喝一声:“疾,”
随着他的吆喝,他的指尖突然喷出一股大火,“呼”一声扑向大苟的尸体,只有一瞬间的功夫,大苟就化作一股青烟,消失于无形。大苟的身躯少说也有一百七八十斤,可是他瞬间就沒了,可见这火势有多凶猛,更诡异的是,这么凶猛的大火,象是有智商一样,仅仅只是烧了大苟的尸体,对其他的东西却沒有半点危害,连他尸体边上的一张白纸都完好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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