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义在天河医院忙了一整天,眼看到了白雪和长孙绛英放学时间,于是他匆匆告别骆蓉和蒙正义,开车去学院接人。骆蓉悄悄站在窗户后面,看着马义的车离开,心里有说不出的惆怅。
缘份这东西,说起來也真奇怪,明明他已经将推到自己身边,却又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
“骆蓉,如果爱他,就勇敢追呗,女追男不可耻,可耻的是明明是自己东西,却假装大方拱手让人。”付丝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骢蓉身后,骆蓉嗔怒:“你才是东西。”
付丝雨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來,羞她,“嘻嘻,那么快就护着人家了。八字已经有几撇了。”骆蓉又羞又恼,“付丝雨,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只是朋友而已。看你,年纪轻轻,就象一个八卦婆,小心施南甩你。”
“切,他甩我。他是我什么人。告诉你,我都不想理他呢,一个小警察而已,成天以为自己是福尔摩斯再世似的,就刚才你沒看见,竟然用枪指着马义的样子,那样子看起來多讨厌就有多讨厌。”
“刚才动枪了。”骆蓉非常惊讶。
“是呀,你一直在急救室沒看见,我是刚好路过,为这事我还骂了他。”
“按你这么说,你是在施南的枪口下救了马义喽。”骆蓉嘴角荡起一丝坏笑,付丝雨沒有发觉异样,自顾自地说道:“差不多吧,哼,对一个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动枪,狐假虎威,只有施南这种沒品的警察才会干。”
“你还蛮有正义感嘛。”骆蓉揶揄
“必须的必。姐我是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洲。”付丝雨一副姐不畏强权,为正义挺身而出的样子。
“英雄救美女,巾帼救帅哥,听起來挺浪漫咧。”骆蓉再揶揄。
“几个意思。”付丝雨终于听出骆蓉的话外之音。
“马义有沒有感动到想以身相许啊。”骆蓉不答反问。
“切,骆蓉你太小瞧我啦,老话说得好,朋友夫不可图。姐我可是有品之人。”
“胡说八道,他是谁的夫了。”骆蓉闹了个大红脸。
付丝雨顿时大惊小怪,“我说马义是你夫了吗。我以我的良心起誓,我沒这么说。咦,骆蓉,你脸为神马那么红。是花儿吗。”骆蓉差点被她气得背过气去,“我脸红关你什么事。我肾上腺素分泌过多不行吗。”
付丝雨打了一个冷战,“妹纸,别那么激动行啵。万一让别人看到,不知道的还以是我性侵了你似的。”
“不可救药的女流氓。”骆蓉转身而去,留给付丝雨一个妖娆的背影,付丝雨撇撇嘴,“切,有色心沒色胆的家伙,命里注定明年必须再过光棍节。”
马义刚离开天河医院,他电话就响了,他看了一下号码,是陌生号码,他以为是骚挠电话,于是果断挂机。不一会,电话再响,他再挂,然后电话再响,马义屈服了,按下接听键。
“喂,马义,你有时间吗。我有事找你。”
电话里的那个声音,既熟悉又陌生。马义拿着电话,思索良久,才缓缓说道:“好吧,你在哪里。”
“在南区公园,就是上次我们相遇的地方。”对方声音晦涩,马义则一阵恶心,因为那地方,及在那地方讨生活的人,让他感到恶心。他脑海闪过那个脸上有一道伤疤,浑身疾病的女人的身影,她曾经是自己的全部,也曾经是自己爱情的鹤顶红。
马义再看了一下时间,去一趟南区公园,再去接白雪和长孙绛英,还赶得上她们放学的时间。他与菊子之间,已经无情谊可言,不论她找自己什么事,也就三言两语就能搞掂,不会占用他太多时间。
到了公园门口,他停好车,直奔公园僻静处。
菊子却沒有如约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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