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义和路云一路翻山越岭,抄近道,紧赶慢赶终于在晚上8:00左右达了麻坡镇,麻坡镇规模比大余乡稍大些,条件也好些,最起码饭馆的卫生好多了,离饭馆不远的地方还有一个小旅馆。
吃完饭,马义和路云来到饭馆旁边的旅馆开房。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迎上来,模样勉强还行,就是风尘气太重。她头发盘在头顶,身上是廉价粉色连衣裙,布料略显薄弱,里边零碎的颜色隐约可见,上黑,下红,脚上的松糕鞋沾满灰尘,脚指甲涂着深紫色指甲油。
“老板,住宿。”路云轻轻敲了一下柜台。女人的目光在马义和路云身上来回一瞄,然后施施然转身走进柜台,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放在台面上。
“钟房1小时15元,过夜80元。”
路云交给女人80元,问道:“需要登记身份证吗?”
“登啥记呀,穷乡辟壤的,谁稀罕这东西?去吧,我和派出所的人熟着呢,他们不会来捣乱的。”女人大大咧咧地说道。
路云也不多废话,抓起台面上的钥匙。马义站在一旁,看到路云只开了一个房,他顿时肾上腺素激升。出门在外,孤男寡女同居一室,接下来的剧情是个人都能猜到,房是路云开的,明显她是在主动暗示自己。
马义的双手回味着路云胴体柔软q弹的触感,虽然自己目前正在修真,不能破身,但是……马义脑海里翻腾着一幅幅活色生香的春宫画,路云在自己拨弄下欲死欲仙,高潮迭起……
路云似乎看穿马义的心思,冷冷地剜他一眼,将房间钥匙抛给他:
“拿着钥匙,明早我来找你。”说罢,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嘶……”丹田大火被劈头浇了一桶冷水,路云的眼神让马义有些恼羞成怒,麻逼造的,装什么纯情,若不是老子修真不能破身,在山上就嘿你的休了,你还会走得那么绝决?
哼,鬼才信。
马义舔了舔嘴唇,“嗞溜”吸回自己的口水,心说:这妞的身材确实不错。
“帅哥,那女人是你什么人?”前台女神经兮兮地靠上前,一股劣质香水味冲鼻而来,呛得马义打了一个天崩地裂的喷嚏。
“我老板。”马义回答。
“怪不得那么屌。”前台女作恍然大悟状,随即话锋一转:
“帅哥,要小妹耍么?”
马义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麻逼造的,dg那边的扫黄风暴居然刮不到这个崎角旮旯,听说那边早已经风声鹤戾,草木皆兵,小姐们要么逃离dg,要么摇身一变,变成地下“党”,一切行动都在秘密中进行,要想偷腥吃荤都必须对暗号,而这旮旯的妈妈桑却还敢公开拉客!
莫非因为这里山高皇帝远,“春”风不度玉门关?
“快餐50,包夜100,价钱公道,童叟无欺,还可以打折的。”前台女热情不减,热忱、熟练地向马义介绍卖肉行情。
“……”马义被前台女的专业术语弄得一头雾水,幸好他脑子够灵活,从较容易理解的术语“包夜”中触类旁通,举一反三,理解了此“快餐”非彼快餐,而是指与小姐只打一炮,然后给钱走人那种。
在过去的二十多年人生里,马义只买过猪肉,从来没有买过“鸡”肉,他不知道这行当里价格居然还有打折的,听起来倒挺新鲜。市场经济果然已经深入人心,连小姐都懂市场营销。
“小妹都是从dg那边回来的,受过g式iso培训,技术全面,开放大方,包你满意。”前台女用自家胸器磨蹭马义的手臂,马义顿觉鸡皮疙瘩汹涌而起,前台女察言观色看到马义似乎还不为之心动,干脆拿出店内珍藏,嗲声说道:
“帅哥好高的眼界哦,g式小妹都不动心,那就让本美女亲自出马陪你玩怎么样?我可是本店的镇店之宝,价钱是要翻倍滴鹅。”
一股沤酸味涌到喉咙,马义赶紧憋住,生生咽下那股异味,他不敢吐,他怕嘴一张,不仅刚刚的饭菜全都吐出来,恐怕隔夜的饭菜也会吐出来。马义一只手抚着辛辣的胸口,一手擦拭着眼角被憋出来的泪花。
“美女,你太美了,简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可是,我没钱,我的钱都在我老板那里。除非你免费陪我玩。”马义为了摆脱纠缠,随口撒了一个谎。
镇店之宝表示怀疑,她直接伸手掏马义的口袋,马义也不反对,任由她搜,他的钱都放在他的储物空间里,镇店之宝就是将他的衣服给剥了一样找不到。搜了半天果然一毛钱都没能搜到,镇店之宝只好悻悻放开马义,马义重获自由,立即上楼进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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