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见她难得吃的如此迅速,都有些惊讶,傻夫人,这长寿面就是吃的长长久久才好呢,怎么平日吃饭慢的慌。这会儿倒是急了?
孙思媛当然急了,她等着看赵有钱还有哪些招数呢!
布莱克伴着“叮叮当当”的铃铛声出现,丁点儿宽的背上绑着一个小筐,里头是几个黄橙橙的金桔。
不对呀,这个时节哪里来的金桔啊?她记得上一回吃金桔可是六月呢,唉,蠢,也没想起来在空间种几棵,不然想吃就吃多方便……
“这是我栽在府里的金桔,就结了这么几个,刚好赶上了。”赵有钱看出孙思媛的疑惑,同她解释。
他当时不知道孙思媛有空间那种逆天的神物,在府里栽了不少果树,这金桔就是其中一样。只想着结果之后,留给孙思媛吃。可能是移栽的有些迟了,金桔迟迟才挂果,统共就这么几个。
孙思媛听了这话,挺郁闷的:赵府太大,许多院子都是常年不开门的,赵有钱在哪儿栽的树,她一点儿不知道。
不过,这都不重要,有的吃就行!
“乖儿子,娘亲洗金桔给你吃!”把装着金桔的小筐从布莱克身上解下来,孙思媛一手拿着小筐,一手搂着布莱克:“洗金桔去喽。”
等一人一狗吃完金桔回来,赵府里已经搭起了戏台子,锣鼓齐得咙咚敲起来,客人也陆续上门了。
老天爷赏脸,天气晴朗,还有些微风,吹拂在身上,实在是舒适的很。
那戏台子上,先有老旦一般的人物唱了一段“主家有喜”,这好戏,就算正式开场了。
赵有钱请了三台戏班子,倒没说要打对台,可这同行相遇,呆在一个戏台上表演,那同打对台没有半分区别,几家都拿出了压箱底的功夫,异常的卖力。
便是不挣赏钱,也不能输了面子。
进来的客人,找个座坐下看戏,发现这一个个节目都十分精彩,出场的都是几家的“大角”。
偶有串场的相声,那段子是一个赛一个的搞笑,包袱层出不穷,讲的比那说书的言是非还要可乐,直叫听的人捧腹大笑,直不起腰来。
孙思媛抱着布莱克坐在那儿听,也是笑的不能自已。最令人叫绝的是,台上那相声演员任凭台下笑成什么样,自顾自说着段子,一点儿笑纹都不显。
“不‘笑’子孙”。孙思媛想到这个词。她在地球也见过这么一位,讲相声笑死人不偿命,偏偏他从头到尾就冷着一张脸。
可惜的是,新溪国的相声发展的不像华夏那样好,单凭相声撑不起一台戏,相声演员都是跟在戏班子里混饭吃。
“二丫,你知道这个人叫啥不?”孙思媛问坐在她边上的二丫。
二丫听着相声,正笑的不成形呢,好半天才回答她:“岳大鹏。”
“噗……”孙思媛听了这名直接笑出了眼泪。
布莱克被孙思媛捏在怀里,叽叽哇哇的乱叫:娘亲,疼死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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