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看师傅和人家治过病。应该没什么问题。”刘傲说的这么坚决,主要是还有军用的云南白药啊!
管家周言将温水端过来后,亲自给牛进打洗脚。这事真不能让少爷洗啊。
刘傲将放在最下面的的抽屉里的云南白药倒了一些在纸上,瓶子是玻璃瓶啊,呢么的,世界上还没出现这么样的瓶子,西域的工艺还没做到这么干净透明。
可气的是,上面还写着止血粉(军供)的字样,血红的字,印在瓶子上,有时间用刀子刮掉吧。
现在这瓶药粉用一点少一点啊!省着点用,又抠两个消炎要片。拿出自己的小刀子,弄碎,才抬起身子。将两中药粉放到桌子上。
一盆水不能看了,这个老牛啊,怎么回是?按道理不会啊!一个大将军,难道没有人洗脚么?其实还真冤枉牛进达了,牛进打每次看大夫,大夫都安排不要沾水的。
老牛坚持的还真可以,如今,从边境回来,还真就没沾过水,起码这只脚没有。
听老牛这么一说,刘傲鼻子都气歪了。
“再去打一盆,彻底洗干净。这都回来快半个月了,加上路上的时间,牛伯伯,您的脚现在还能走路,真是奇迹啊!”
“走个屁的路,路上我是坐的马车,现在在关内,还是长安。我一个武将,再去坐马车丢人?疼点,忍忍就过去了。”
得,又是一个将面子看的比命重的人,不,是看的比脚重的人!真不明白武将怎么就不能坐马车了?文官还骑马呢?莫名其妙!
洗干净了,管家将靴子、布袜也拿走了。李纲到现在一直没说话,刚才那么臭,也没见他有什么异常,只是看刘傲的浑浊的眼睛里,居然有些发光。
“可惜,孙神仙不在这里,不然有他老人家的麻服散,您就少受些醉了。可是,你的脚真不能等了,我可要动手了,将您的脚外面的坏肉割掉,要有血流出来才行啊!”
“呵呵,当我是一个死人,没事的,这些不算什么。这些年,我挨刀挨的还少么?你看。”说着将袖子撸起。天啊,上面条条伤疤,狰狞的如同蚯蚓。红红的伤疤交错。太恐怖了,难道他是自虐狂?
“这些年,我跟随秦王,很多以前的兄弟,我认识,可是啊,刺杀秦王,或者和秦王作对被擒,我能怎么办?所以,我在杀他们之前,当着他们的面,划自己一刀,然后再将兄弟的头砍掉,以前很多,这两年似乎没有了……”
牛进达说的轻松,刘傲知道,他肯定是不好受的,楚楚这个祸水啊!砍头的人中,没有楚楚派的人,刘傲自己都不相信。
刘傲怀着复杂的心情,打开自己的多功能随身小刀,没有手术刀啊,然后用裂酒擦擦刀刃。“您忍着点啊!”开始小心的割着坏肉。
这个刀的确锋利,看的牛进达眼睛都不转,不是看自己的肉,完全被这个刀子的锋利惊住了。毕竟刘傲没有经验啊,不小心割深了一点,血刷的就出来了!
“对不住啊,手没控制好好,我马上帮您包扎!”刘傲小心的将云南白药止血粉捏点按在伤口上,然后让周言,将剩下的,帮洒在自己手指的周围,一分钟后,血止住了,刘傲小心的将纱布缠好。
“好了,周管家,麻烦您将牛伯伯背去休息。”这一会工夫,刘傲头上见了汗水,罢它的,主要是紧张的,真没干过这个啊!
“先不慌,给我看看你手上的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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