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峰叹了口气:“你啊,天生就是个多情种,除了认命还能怎么办?”
有些诧异的看着他,问道:“我怎么就是多情种了?”
“呵,你还爱赵琳吧?”
这是我无法否认的事实,只能点了点头。
“现在你也能看出来,你对白桃也是有爱的。”顿了顿,张峰继续数落着:“还有你那个邻居,我可是都听徐奇说了,小丫头看你的眼神可不一般。”
听他提起彦笛,我下意识的否定道:“那只是我妹,特别纯洁。”
“哦”张峰一脸的不信:“邻居你还带人去春天里?邻居你还跟人坐在那个座位上?”
“......这说明不了什么问题的,好吧。”
“许诺啊许诺,你丫的就不诚恳,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
“我是什么人?”我高声的问道。
现在我特别无语,让他教育的酒醒了大半,心说什么时候我如此滥情了。
张峰咳了一声,解释着:“纯情的时候比谁都纯,风骚的时候又比任何人都风骚。”
我承认我曾经很风骚,但那是因着赵琳的离去才让我变化如此之大,玩弄姑娘成了我报复那段夭折爱情的手段。
“我...我不是那样的吧。”
现在我也很不确定,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问他的同时也是问着我自己,毕竟身为兄弟的张峰,有些时候看待问题会比我透彻一些......
张峰没有言语,眼神戏谑的看着我,答案,不言而喻。
从来不知道我在别人的眼中竟是如此的......不堪。爱情这个东西,于我而言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这点赵琳的例子似乎就是佐证。
至于白桃——这个女人让我心疼,特别真实的心疼。我在心中告诉着自己,我对她只有亏欠,也只能是亏欠,我不可以爱他,因为我不确定未来的某一天再受到伤害。不管怎么说,有过这样前科的我,不会是她的好伴侣。
我觉得,白桃未来的伴侣应该是年少多金、事业有成,那样的男人才会配的上白桃。而我?我只是她生命中一个十分不光彩的过客,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张峰提及的彦笛,在我看来完全就是无稽之谈了,我不否认我喜欢她,但那种喜欢是出于一个理解了生活艰辛的男人对于妹妹的那种喜欢,甚至都可以这么说——如果世界上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她也只是我的妹妹,这点我可以用我的灵魂起誓。
随手拿过他放在桌子上的烟,点燃,目光迷离的注视着在深夜里放肆的男女,在不久的曾经,我是他们之中的一员,每日活的颠倒,白天睡觉,晚上寻觅一起睡觉的对象。张峰那个时候就开玩笑的跟我说过,如果某一天我死了,不是累死在女人的身上,就是倒在了寻找床伴的路上......
索性,后来许冠华跟白万里敲定了我与白桃之间的婚事,那时候我才开始有所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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