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朗检查了一番祁时黎医的胳膊,以银针**医治了。
帝曦语攥着手,紧张的看着两人,银针扎下去很痛哎,因为身上的蛊毒,她可没少挨宫儿的针扎……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楚朗收了针。帝曦语连忙上前帮祁时黎穿衣,他一只手多有不便。
“朗哥哥,阿时的手臂怎么样?”她一边为祁时黎穿衣,一边问。
“没有伤及肌骨,只是用力过猛扯着了经脉,养了几日已经没事了,不过是气血凝滞,所以迟迟不见好,用银针疏导了一番,再过一两天就能运用如常了。”
“真的?太好了!朗哥哥,谢谢你。”帝曦语这才放下心来,展露笑颜如花,亮闪闪的眸子似蕴着星海。
祁时黎有些愧疚,他不想她为自己担心,“对不起曦儿,让你担心了。”
“阿时和我本是夫妻,又何必分彼此。”帝曦语转过头来,细心的为他理好衣襟,笑容温暖柔软。
楚朗轻笑,不想看他们夫妻情深的场面,转身出了房门。
祁时黎心尖一软,伸手把她抱在怀里,浅吻她的额头,这是他的妻子,他的曦儿,他一生的珍宝。
卫离见楚朗出来,连忙跟上去,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主子为何对这个素昧平生的曦姑娘如此……如此特别?”
“为何?”楚朗长眸微眯了一下,大概是因为她有几分似丫头,也可能是因为她性子爽朗,好相处,不似平常姑娘矫揉造作吧。【零↑九△小↓說△網】
他大步走到池塘旁凉亭里,旋身坐下,“我楚朗想要对谁好,不需要为何。”不管到底是什么,都不需要去深究,就像丫头一样,基本是他同父异母妹妹,他要她,也不需要理由。
仅仅因为他是楚朗。
卫离汗颜,果然是他冷漠嗜血又高傲任性的主子。
一日短暂,匆匆而过……
第二日,卫离起了个大早,打了好些野味,午膳时,帝曦语便做了好些菜色,说是庆祝相识,还贪杯多喝了点酒,饭后便念着有点晕,回去睡会午觉。
楚朗和祁时黎闲来无事,干脆在亭子里搭了个棋桌,预备来杀上两盘打发打发时间。
祁时黎在二十一世纪的爷爷就是个围棋迷,连带自己从小也爱围棋,善围棋,自信不会输给这个楚朗。
青仪等人离了断山城后,隐去行踪,四下寻找陛下与帝爵的踪迹,却始终没有线索。
或许那伙刺客有消息,因此四处搜寻那伙人的行踪,一直追到断山城几百里以外的一座小镇上。
闹市里,一个人蹲在地上摆着一堆药草等着买家,闲暇里和旁边的人闲聊打发时间。“哎,我给你说个奇事。”
“什么奇事?”另一个人好奇的凑上来。
“上个月,镇上的李员外的儿子不是病了高价要买野天麻吗?我到断背山去找野天麻,发现的奇事。”
“什么事快说,别吊人胃口。”
“那断背山绝壁上既然有个洞口!”
“真的?你别诓我,这事还为听过呢。”听的人又几分不信。
“我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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