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将大魏太子宇文晟及其使臣齐景关进临江城的死牢中,听凭陛下处置。”
“他那些手下呢?”
“大魏太子的人先是在宫中折损了一部分,后来于宛城中刺杀帝爵的人也一个活口都没有,他身边留下的不过一对孪生姐妹和十来个暗卫。暗卫已经尽数就地正法了,那对孪生姐妹武功高强,善于用蛊毒,臣想那箭上的蛊毒应该出自她们之手,所以废了其手脚带了回来。”
祁时黎不仅皱眉,先于帝曦语一步开口,“那两人现在在哪里?”既然能下毒,就一定会解毒!曦儿就不用受冰火蛊的折磨了。
知道他担心,无声的握住他的手,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别急。
“回帝爵,就在帐外。”影月对他恭敬于对帝曦语无二。
“带她们进来。商儿,快去把宫儿找来。”
两人的手脚筋都被挑断了,是被影卫架进来的。
两姐妹容貌相像,神色却不近相同,一个女子神色冷热,只一眼就转开头去,完全不看桌边的两人。另一个直勾勾的瞪着帝曦语,眼睛尽是里恨意、愤怒、不甘……
帝曦语好似没有看见她的眼神,淡淡的的吩咐一旁的青仪,“把晚膳撤了,煮壶竹叶青来吧。”
祁时黎也已恢复了镇静,不能自乱阵脚,让她们抓住短处。听见曦儿要茶“给陛下沏杯花露来,不要茶水,不利安眠。”
“是,奴婢记下了。”青仪恭恭敬敬的答。
她听完也只是莞尔一笑,其实也不是多想喝茶,只是觉得审犯人,必得要执杯清茶,比如先慢慢抿口茶,掉一下犯人的胃口,或者盛怒时还可以摔个杯子,或者泼对方一脸茶,看上去比较有气势。
如今既然是阿时吩咐下的花露,倒是舍不得泼了。她小小的纠结了一下,或许可以命人另外端水泼……
这边正在纠结,那边却炸毛一般,怒吼“祁时黎!你个贱人!我与太子殿下如今这样都是拜你所赐!你尽然还能安度到今日!”她实在看不下去了,要不是这个男人,凤耀女帝怎么会拒绝和亲,凤耀的男人都是狐媚,下作东西!害的她家太子殿下身陷囹圄。
账中人闻言皆变色,此人尽敢对帝爵如此不敬,谁不知道帝爵对于陛下而言,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
站在旁边的徵儿当下就上前给了她一个耳光,“放肆!”
蔓儿本来就是给人架着的,徵儿虽然用了全力,却没有把她打趴下,她偏着头,缓了缓,又抬起头来,左边洁白的脸上赫然一掌鲜红的五指印。
“哼!他本就……”话还没有说完,右边脸上又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祁时黎尚且还好,他只关心如何能解蛊毒,并不在意她的言语。
帝曦语却已经是满面阴沉,半晌,嗜血残忍的笑容绽开在嘴角,朱唇轻启,“侮辱朕,或许朕还可以装作没听见,可若是侮辱帝爵……那便没有丝毫容忍的余地了。”
她的声音冷冽蚀骨,不带丝毫温度。“徵儿,不必停,哦,对了,拖出去打,在这里听着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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