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悦想,她一定要稳,说什么也不能再急躁了。
对付付新,要徐徐图之。
由于要过年,国子监放了年假。于是付新就每日里,与张秀儿窝在了琪乐园里学绣活,倒也不怎么总见着付悦。
因为对罗辉死了心,而且也过了一开始的雄心勃勃的时候,张秀儿现在对于绣活,根本就是在磨磨。
所以,根本就没有长进。
别说给罗辉绣个香囊了,就是一朵花儿,她还没绣出来呢。
但还是比之前好多了,最起码绣出来的东西,能叫人认出个大概来。
不至于像之前那般,完全的猜不出绣的是什么。
瞅着张秀儿的绣活,付新笑道:“看样子,你跟你师兄打赌,是输定了。”
张秀儿无精打采地说道:“输就输被,又能怎么样?”
她没说的是,当初她喜欢他,所以心心念念的,想着给他绣个香囊,让他佩在身上,就好像她一整天都陪着他似的。
可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她现在也已经早歇了那个心思,干嘛还挨那个累?
付新见张秀儿好像忘了自己曾说过什么,好心地提醒道:“秀姊忘了?”
张秀儿显然是忘了,茫然地问:“我忘什么了?你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
付新急道:“秀姊当初不是冲着罗辉夸下海口,若是过年时,不给罗辉绣出个香囊来,就学狗叫?”
张秀儿瞬间想了起来,急得抱头大叫道:“啊啊啊,怎么办?怎么办?你当初怎么不拦着我?啊啊啊!”
付新颇委屈道:“秀姊竟冤枉人,我怎么没拦着秀姊了?是秀姊自己死活非说能绣出来,然后又是发誓,又是赌咒的,拦都拦不住。”
张秀儿噬脐莫及,无比痛心地说道:“我当时肯定是疯了。”
付新点头:“我当时也觉得秀姊疯了。”
张秀儿咬着唇,歪着头,瞪着一双眼睛,一脸悲愤地看着付新道:
“怎么办?我怎么办?难不成真的学狗叫?”
瞅了瞅张秀儿手里拿着的绣活,付新觉得,就是张秀儿现在肯发奋用功,也来不及了。
想了想,付新道:“要不然,还是学狗叫吧。汪汪两声,比绣活好学多了。”
……
张绣儿恨不得想要挠付新了,抢了她的心上人,付新不是故意的,但让她学狗叫,就是故意的了。
狠狠瞪了眼付新,直勾勾瞅着付新手里的已经快绣好的香囊,嘴角都要流出口水来了。
付新直觉得有危险,于是将香囊护到怀里:“这是我的,你这样是作弊,是坏孩子。”
张秀儿忍不住揭付新老底道:“你还好意思说作弊?你少作弊了?”
付新……
张秀儿道:“你绣了三个,帮我一个能怎么样?”
付新摇头:“这三个,一个是给我娘的,一个是给武姑姑的。”
张秀儿抢话道:“那另一个,肯定是送我的?”
付新惊诧道:“没有啊,你也一样在学绣活,我干嘛没事给你绣?”
张秀儿急忙地问:“那你绣给罗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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