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早就注意到了毕舒歌,此时听到毕舒歌说话,连忙看着他施了一礼,道:“请问这位公子怎么称呼?看公子一身气度不凡,想必家族源渊流长,这才能教导出公子的不凡气质。”
这两句气度不凡,直把毕舒歌捧上了天。他高兴之余,看着大人笑道:“我姓毕。”
“毕公子?”县令大人想了想,忽然想到白慕真昨天说的,他们是从京城来的。在京城,最让人仰望的就是温姓和毕姓。
想到这里,他大吃一惊,立刻意识到毕公子有可能是毕太慰之子。想着,他小心而谨慎地问:“毕公子可是毕太慰之子么?”
毕舒歌正要高傲地回一句:“正是!”谁知温绫却突然‘哈哈’一笑,插声道:“县大人真是想多了。我这个朋友只是跟毕太慰同姓,与毕太慰可没有半点关系。不过,毕公子在城里的确是有点名堂,因为少年英雄嘛。”
“哦。”县大人失望地点点头,他满心想着如果毕公子真是毕太慰之子,那么,他就得赶紧巴结一下,说不定将来还能依靠毕公子的关系,而官升一级呢。现在听温绫这样一说,他的满心激动便化为乌有。再看毕舒歌,他的眼神便不再那么恭敬而小心。就连看着毕舒歌的气质,他也是越看越不觉得怎么样了。
面对温绫的解释,毕舒歌也只能呵呵一阵干笑。
县大人听闻毕舒歌不是毕太慰之子,虽有失落感,却也没表露出来。他只是转眼看着师爷道:“你继续往下说吧。”
“是!”师爷应了一声,这才接着刚才的话往下说,“我们看到仵作去拿衣服,不过就是在眼皮子底下的事。而且他的房间也正对着我们休息的院子,也是刚刚被查找过了的,应该不会存在什么危险。但是,就算是这样,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叫了一名捕快跟着仵作回房取衣服。
我们当时都是看着仵作和捕快进房间,也看着他们点亮了房间里的灯。再看着他们的影子进了里屋的衣橱取衣服。我们看到仵作的影子好像找了几件衣服出来都不满意,便又放了回去。
我们看到这样都不由得笑了,觉得仵作还真是一个认真的人。不就是拿件取暖的衣服吗?又不是要去赴宴,用得着如此认真地对待一件衣服?
不知不觉,我们的目光便不再追随仵作,而是收回了目光,大家说了一些闲话。但是,当我们发现,我们的闲话说得太多了,而仵作和捕快还没有出来时。便又把目光看向仵作的房间,只见仵作的房间依然亮着灯火,但灯火之下,却已经不见仵作和捕快的身影。
我看了不禁觉得奇怪,便自言自语了一句,‘怎么回事,仵作回房拿件衣服需要这么长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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