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与袁绍两军,足足对峙了一天一夜,双方谁也没有开战,也没有派遣使者,询问对方何意?两人心中不想而知,这一战将决定,谁为冀州之主。
当公孙瓒闻之,郭嘉交接粮草之后,真的陆续的退出幽州,于第二日天明,正式渡过吴桥,对袁绍大军展开冲杀。
不过与此同时,逢纪也从容调布,在乐成抽调三千骑军,命颜良为帅,自东门而出,直奔奔着南皮而去,欲要攻占南皮城,已绝公孙瓒的退路。同时吸引公孙瓒的视线,给袁绍减少阻力。
公孙瓒闻之,也急忙派遣公孙范帅兵,从修县出兵支援南皮。而因为眼下无法分兵,只能与荀谌商议,以粮食换取对方出兵,希望对方能打击逢纪本部,为其吸引敌人的获利,另外帮助助本方,与袁绍展开对决。
吴桥之南,大故渎水南岸,共计十八万的大军,在此展开决战,如此气势,吸引无数玩家的目光,同时也备受旁人的瞩目。
袁绍其下阵营的玩家,自然支持袁绍,纷纷从各地向南皮而去,更有甚者直接向吴桥而来。而公孙瓒其下的玩家,也开始自幽州出兵,直扑冀州各郡府城池。两方玩家各展其能,在河间、渤海,乃至青州之地,纷纷展开对决,如此一来冀州、幽州、青州,玩家大小战斗不断,一场玩家的混战席卷三地。
相对于各地的纷乱,冀州牧云歌的阵营,倒是十分的平静,只有河间国乐成,张角与关山河岳帅兵屯占西方,对其逢纪依然处于对持的状态,使之逢纪十分的顾忌。
可是自打颜良文丑二人归来,增加了乐成的防御之后,双方到没有太大的战斗,张角帅兵驻扎,也不围城,也不攻城,令逢纪也是极为迷惑。
此时太守府之中,逢纪皱眉看着地图,脑袋昏昏沉沉,还是摸不清这异人王的算计。一旁的文丑按捺不住心,低头沉思了一下,直接来到逢纪的前方,抱拳开口道:“长史,文丑有话要说。”
“文丑,不必拘谨,有话可直接与我直言。”
这文丑、颜良皆是平民,并没有字,故此身份地位,才不如高干、淳于琼等人。不过两人勇武善战,经过乐成之战,逢纪对于两人还是十分的重视,故此见到文丑说话,顿时面露笑颜,十分的亲近开口道。
“长史,眼下敌人依然屯兵,驻扎在西城之外,想必依然不会有太大的危险。而袁公在吴桥之地,与那公孙瓒决战,情况十分危急。请长史下令,文丑只带百骑,愿进攻幽州,令公孙瓒心神大乱,解袁公之阻。”
文丑看到很明白,眼下公孙瓒亲自帅军去往吴桥,那幽州此时无人可以做主,虽然有公孙瓒的几位义兄,在加上儿子公孙续亲自驻守,不过他们都是泛泛之辈,根本无法令其下将领听命,故此眼下乃是进攻幽州最好的时机。
逢纪眉头轻轻一皱,他也看出幽州实力薄弱,可是此时袁公受阻,其主要战场便是吴桥,而今张角动向不明,也令他不敢轻易分兵。
要知道河间乐成一失,那河间各地郡府太守,皆是各怀诡异之心,难保不落井下石,投了公孙瓒,亦或是这异人王。
在加上河间国,已经是袁绍最后之地,若是任其失去,只怕袁绍便如同丧家之犬,必定遭到部将众叛亲离,虽有忠贞之士跟随。可是没有一地可拥,必然毫无底蕴存在,那边会失去天下士子,投靠袁绍之心。
“文丑,实不相瞒,眼下袁公只有一地可守,便是这河间国了,若是袁公失去此地,那便如同浮水之萍,你可明白?”
明白?文丑不明白,失去河间,全力进攻渤海,或是直接进攻清河,再不济,直接占领青州便是,为何要死死守这河间,被困这如此尴尬之境界。
文丑想的很对,按照他的想法,那便是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何况是响彻天下的袁绍袁本初,哪地不可占,哪地不可留。
可是他没有考虑到士族,眼下这个时代,寒门出猛士,便是敢打敢杀之辈。士族出圣贤,方才是治国治军之将才。
这两个字可不是说说,郭嘉也好、赵云也罢,他们家族势力虽然不高,看似是寒门出身,但也是士族的一员,并非平民之众。
而这个世界,构成的便如同阶梯,士族永远站在这个世界的顶端,失去了士族支持,那便如同异人一般,被土著视为异端,不是正统的出身。
文丑的想法无疑与趋向异人的选择,你看异人打不过就走,然后去往他地,再次谋算一方地域,届时广积粮,养精兵,不还是能够重新崛起?
“是,长史我明白了。”文丑虽然不明白,但也知道逢纪的意思,河间弃不得,就算死,也要死守河间,绝对不能落到公孙瓒,亦或是异人王的手中。
“报。”就在逢纪欲要再次出口之际,门外传令兵一声呼喝,令二人急忙侧首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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