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斯在彻底理解这个世界是什么样的世界,已经三岁了,五岁的他,还扑腾着胖乎乎的小腿,步伐小小的在族地里走动着。他是自婴儿出生的,对于母父倒是有挺深的认知感,这个生他养他的男人。
是的,生他的是个男人。
至于制造他的另一个,连他母父都不知道是谁。
这个社会,人类是最为卑弱的存在,没有力量没有身体也很弱逼的存在,每天只能躲躲闪闪的转移阵地,或者成为兽人的食物,或者成为他们□□的对象。
穆斯的母父是作为皮肤白嫩,赏心悦目的那一类,自是成为了兽人想要玩弄的物品存在,他也习惯于这样的生活,或者说,这个族地里的十人,都习惯这样的生活。
他们都是长的不错的存在。
每一个星期,就会有兽人前来,这十个人就会跳舞唱歌来取悦,然后夜晚就滚地做床,对着月色就上演大戏,隔天兽人离开就会留下他们想要的生活的物资。当然,十个人的队伍从穆斯刚出生到三岁,已经发展到了十六人,被养育着孩子长大,成为兽人的被带走,还是人类的就跟着母父并且随着教导也这样活下去。这种社会现象让穆斯由心的厌恶着并感觉到了深深的恶意,因为人类的兽人的悬殊力量,他是看到过的。
他见过人类被兽人当场吞食,也见过兽人身上拥有的未知力量,对于在末世生活过的穆斯,愿意叫那力量为异能,他只能用这个解释。
每一个兽人除本身身体的强壮,还拥有人类似乎无法产生的异能。
金木水火土,风雷等变异异能。穆斯尝试觉醒过,但是找不到触犯条件。
在末世,生命在最危险的时刻或者被丧尸咬了,都有可能觉醒异能。
穆斯迈进去小树林里,找到了想要的清热解咳的草药,立即采摘起来。母父早上起来就开始发热了,他看到他的身体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昨晚那个黑熊兽人太过粗鲁,弄到了早上,昏睡过去的母父便发烧发热起来,穆斯黑着脸艰难的弄来热水给母父把身体擦洗了,后面也弄干净了,这才赶紧出来找草药。
这个原始的过分的社会,发热也是容易死亡的。
而这个时候,树丛里,一双幽蓝色的竖瞳正深深盯住了穆斯。那是一只雪色的狼,或者说是受了伤的雪狼,雪白的毛发,腹部的血色把白发沾染了,但还是站立着勾动着暗沉的眼,凝视着穆斯。
它的鼻子动了动,嗅了嗅。真是个可爱的小美味,闻起来就让他浑身战栗,雪狼的眼里的渴望更深了,尤其是它现在受伤了,这种品级的人类,虽是小了些,但依旧可以作为修复灵力的存在。
它现在可稀罕得很这样的玩意。
看着穆斯小小的身子,不禁轻巧的往前迈动。
穆斯把草药捆好背在了背上,一转身,就对上了雪狼那泛着血色的双眼,野兽看到了猎物的双眼。穆斯身子一蹦,一把抽出了自己磨了很久的小刀,一边戒备着一边灵巧的后退着。
雪狼看到他这灵巧的身手,倒是饶有兴趣地停了下来,深邃的眼瞳里泛出了丝丝的兴味。
看来小美味倒是少有的与众不同。
不像别的食物一样,害怕的大叫,或者卑贱的过来求放过,或者直接躺平让它尝一尝……雪狼伸出爪子饶了过去,试探性地想看看小美味会有什么动作。
然而爪子猛地一疼。
雪狼一把抽了回来。
穆斯紧紧盯着他受伤的腹部,举着匕首作威胁:“给我离开,或者,我割断你的脖子。”
这只受伤的野狼虽看起来很是凶猛,但这么久都没有见他有弄出半分的异能,也没有变成半人半兽模样,大概是没有异能。没有异能又受了重伤,穆斯捏紧了匕首,警惕的双目里凶木毕现,他咬牙一些,还是能够战胜的。
闻言的雪狼眯了眯眼,嘶的张开了血盆大口。
小美味竟然大言不惭。
倒真是小看了它。
雪狼身子一扑,就要动作,耳朵尖利的听到了声音。
那些叛徒,若是发现小美味,肯定是会抢夺的,而它受了重伤的身体根本无法抢过去,雪狼只能想着去引开了。至于小美味,日子还多的是,它会再来找他的。
到时候,希望他变成大美味,可以一口下嘴的那种。
雪狼迅速地朝穆斯扑过去,穆斯猛地被扑倒在地上,手中的匕首用力刺向雪狼的肚子,引来它牙齿利落的在脖子上咬下。穆斯动作更狠了,拔出匕首又要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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