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写得太好了!”刘子陵马上拍手叫道,“大哥果然文采斐然,此后杭州城第一人才子的名号估计也要易手了。”
白素贞又翻了白眼,你个不学无术的纨绔,懂个屁,随便抄一首就叫好了?
“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画西蜀在屋内仔细品味刚才白素贞所抄的诗句,过了一会儿说道,“公子这首诗单从字面和意境上来讲算不得大家名句,可这首诗的内容和意境却恰好与我刚才的琴音相迎合。”
“短短时间就能听懂琴音,又能作出契合的诗句,公子才思过人,小女子佩服。”画西蜀终于认可了这首诗,吩咐小婢过来开门请客。
白素贞这首诗本来就是一首女儿诗,写的就是从欢愉到悲伤的过程,其中曲折猜不透,配合琴音来品味,更觉有味道,是针对性非常强的一首诗。
画西蜀被触动心扉也在所难免。
小婢打开房门,将白素贞和刘子陵迎了进去。
这房间却又分了里屋和外屋,里屋里坐着画西蜀,摆放着床榻和琴具,外屋是客桌,用来会客。里屋和外屋用珠帘隔开,珠帘垂下,虽然进了房间,但仍然看不清画西蜀的模样。
白素贞差点想打死刘子陵这个二货,费力吧唧地听掏钱听曲子作诗,好不容易进来了却看不见真容,浪费表情啊。
刘子陵从门外就一副猪哥像,进了房间更加收不住了,哈喇子差点都流下来了。
“姑娘取名画西蜀,可是与西蜀之地颇有渊源?”白素贞问道。
画西蜀说:“并不是,我这名字是教我琴艺的师傅取的,她说在这烟花之地,总要有些不一样,她说画西蜀这个名字适合我,西蜀也是她老人家的伤心地,不愿意我前去,也是以此提醒督促我。”
白素贞听得新奇,名字是好听,但是意义就有点儿耐人寻味了。
“敢问教授姑娘琴艺的师傅名号?”
画西蜀微微落寞:“师傅已经仙逝。”
“在下鲁莽,请姑娘见谅。”白素贞表示对不起。
画西蜀颔首道:“无妨,人有旦夕祸福,生老病死天道人伦。”
白素贞心里奇怪,画西蜀的琴音里明明有玄门妙音,这个教授她琴音的师傅肯定是修行之人,修行之人如何会轻易生老病死?
刘子陵见都是白素贞在于画西蜀两人在聊天,心里急切,赶紧开口插话,不过他说的话可就没有什么营养和文雅了,都是些如同普通朋友拉家常一样的聊天。
没想到画西蜀今日好似极为受用,一问一答地和刘子陵两人聊起来。
白素贞并不关心两人聊什么,她只是觉得这么一个女子身处烟花之地,琴音如此美妙玄奥,实属难得。
关键她在里屋,隔着珠帘,看不清脸蛋嘛,尼玛啊,好不容易来一趟和小天鹅、天上人间差不多的会所就闲聊来了?
会不会办事儿啊?
“西蜀姑娘何不卷珠帘出来一叙?”白素贞终于忍不住了,暗暗将刘子陵这个不靠谱的小弟划到了猪队友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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