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比什么?反正你就是不要脸,我师父他老人家的名望和实力岂是你能够企及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你承认与否都没关系。”在阳玲心目中,师父肯定比外人强一百倍。
白素贞决定使用激将法:“你师父虽然实力不如我,但是呢,作为青城道观的观长,功力肯定比你高很多,你不敢和我比也情有可原,算是有自知之明。”
“什么?你说本姑娘不敢?本姑娘实力哪点比你差?”
阳玲听到白素贞的话果然像被踩着尾巴的猫儿一样跳了起来:“比就比,别以为放出大话就能唬住所有人,我和师哥可是两个人。到时候别不承认自己输了。”
见阳玲上当,白素贞十分开心:“愿赌服输我还是明白的,既然要比一比,那总得有个彩头吧,商量商量,彩头是什么?”
“你想要什么?”
白素贞思忖了片刻,指着阳玲头上的发簪说:“很简单,若是我赢了,你便将头上发簪给我,若是我输了,随便你怎么打算。”
阳玲摸了摸发簪,那是娘亲生前留下来给自己的东西。
阳玲从小就是个孤儿,根据师父玉清真人的描述,是阳玲的母亲将阳玲送到了道观,她的母亲在安顿好她之后便与世长辞,好像是病入膏肓,得了什么连玉清真人都无法治愈的病。
这柄发簪是母亲留给阳玲的唯一信物,她常常在独自一人的时候睹物思人,思念自己记不起相貌的母亲和不知是谁的爹爹。
因此,这发簪对于阳玲来说十分重要,所以刚刚在小竹林里丢失了发簪她才会一定要寻找回来。
阳玲很舍不得发簪,不过她转念一想,自己和师哥怎么可能输给这个白玉堂呢?一定要抢先在他之前把刘子陵救回来,如此发簪保住了,还能借机惩罚一下白玉堂。
让他说师傅的坏话!
“想要什么我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到之后再告诉你!”阳玲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把想法说出来,得和师哥好好商量商量。
约定好赌约,阳玲与白素贞又在钱塘县三户人家转悠了很长时间,自然什么毫无收获,眼见天都快亮了,阳玲心里越来越急。
而白素贞则是闲庭信步,不慌不忙,不时地插科打诨,拿阳玲寻开心。
阳玲对白素贞直翻白眼,觉得此人真是无聊至极,活脱脱的耍宝,简直比自己养在青城山道观里的小白还无趣。
谁是小白呢?
它是一只通体白色的土狗……
“小白,我们去县外入口等师哥。”想到了小白这个名字,阳玲马上就将白素贞的绰号安上去了,嗯,以后就叫这个讨人厌的家伙“小白”了。
尼玛嗨!
白素贞心里表示十分不情愿要这个绰号,可无论她怎么反抗,阳玲从此都不再改口了,一声声“小白小白”令白素贞欲哭无泪。
“小白,你还没有自报家门,你说说你师傅是谁?学是哪门哪派的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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