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春生一边穿衣,一边暗暗发狠,若这击鼓之人真正有冤,也得狠打几板子不可,就不能等到明天白天吗?
若是无冤敢来击鼓,他非得把那人投入大牢,狠狠治理。
刁民,还真不把京兆尹的官当官了?大半夜的。
一脸怒气的马春生来到前衙。
夜班的衙役已经迅速到位,衙内一排灯笼已经点亮,虽然不能亮如白昼,却也能清楚地看清每个人的脸。
马春生令人开了衙门,自己带着夜班衙役,气冲冲地就往外大步而来。
看着自家大人黑如锅底的脸,夜班衙役们心想,这门外之人可要倒大霉了。他们值夜班的倒没什么,可这马大人大半夜的被吵醒,脾气能好得了吗?
马春生一脚踏出大门,厉声道:“何人击鼓?”
他本是可以坐在堂前,等衙役把人带进来的,可是他实在太生气,自己带着衙役跑了出来。
一个声音清清淡淡,幽幽浅浅地道:“我!”
然后,在衙门前那昏黄的灯笼光线里,马春生就看见一个银色的面具,黑衣身影长身玉立,渊渟岳峙。
而他的身侧,绳子绑缚着一人,那人垂头丧气,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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