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南朔和景断夏在荷兰阿姆斯特丹举行了婚礼后,又去了马尔代夫度蜜月。马尔代夫是在景断夏还是祁夏的时候,两个人就去过的地方,说是度蜜月,或许也可以叫做寻找初恋的感觉。
蜜月蜜月,就是甜甜蜜蜜一个月,两人也着实厚着脸皮在马尔代夫游玩了整整一个月。等两人大包小包回国的时候,已经是时候拾掇拾掇过大年了。
聂南朔为了全心全意陪景断夏度蜜月,公司里的事务已经很久没有碰过了,全权丢给了总监顾西扬。看到聂南朔回来,顾西扬几乎是痛哭流涕。
还有十多天就是春节了,聂家有个习惯,春节至年初三期间不谈工作,所以一回国,聂南朔倒了时差就急急忙忙回公司处理工作了,要在除夕之前全都搞定。而景断夏,就拎着大包小包的马尔代夫纪念品,一家一家地去送礼。之后又一会儿陪着婆婆,一会儿陪着母上,三天两头地逛街置办年货,痛并快乐着。
离除夕还有三天的晚上,两人畅快淋漓地滚了一会儿床单,聂南朔尽职尽责地抱着人去洗完澡,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景断夏像是没了骨头一样趴在聂南朔身上,被子紧紧地裹住两人,温暖非常。
头埋在聂南朔的肩窝,感受着聂南朔的大手在自己的背上轻轻地拍着,一会儿又在酸软的腰间轻轻的捏。闭目养神了许久,景断夏突然睁开了眼睛,犹豫了一会儿,说:“快要过年了,让他回来吧。”
聂南朔拍着景断夏背的手顿了顿,了然地道:“让他一起过年?”
这个他,指的自然就是在美国一家影视学院进修的宁泺。宁泺在圣诞节参加了他们的婚礼后,又安安分分地回去学习了。自从祁夏的记忆恢复后,景断夏还没和他说过一句话,可是如果自己真的是景断夏也就算了,毕竟自己的灵魂是祁夏,那是自己唯一的弟弟啊。
别扭了一会儿,景断夏叹了口气,“一起吧,他一个人无亲无故的……怎么说也是我的弟弟。”
聂南朔不置可否,亲了亲景断夏的头顶,想了想才应了下来。
怕把自家老公压扁了,景断夏身上舒服了之后就连忙爬了下来,在聂南朔边上安安静静地躺好。
“唉,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明年我哥也要和顾大哥结婚了,以后除夕春节就我爸妈两个人过了,好可怜。”
景彦和舒黛是挺可怜的,本来两个儿子,以后各自娶了媳妇生了孩子了,除夕春节景家得多热闹啊!现在倒好,两个儿子全都嫁出去了!舒黛身为歌后,本来是可以参加春晚的,但是自从有了两个儿子以来,她和景彦一样,除夕到年初三期间是不接任何通告的,一年到头往外跑,过年了总该陪陪家人。本该热热闹闹的,这下却成了孤独夫妻了。
聂南朔笑了笑,“可以请爸妈和我们一起过,总会热闹的。”
“不是说除夕和年初一都要在自己家过的吗?”
“那都是老传统了,现在的人就盼着过的热闹,那么多艺人除夕春节都不能回家,还不是过得好好的?”
景断夏撇了撇嘴,“这倒也是。”
“况且,聂宅也是我们的家,请爸妈来儿子家过年,有什么不对的?到时候咱们那么多人热热闹闹的多好。”
景断夏这么想想也是,“那好吧,等明年把我哥嫁了,就让爸妈来和我们一起过年。”
聂南朔笑着点了点头。
景断夏打了个哈欠,拍了拍自家老公的脸,“快睡吧,我明天还要陪咱两个妈去买大红灯笼,哦,她们貌似还要去拿定制的红旗袍,这女人就是麻烦。”
聂南朔无奈地笑笑,忽然想到了什么事,“慢点睡,我有东西给你看。”
一般老公对老婆说有东西给你看的时候一定是好东西,景断夏瞬间掀开已经有些沉重的眼皮,看着聂南朔下床出去,心里暗暗猜测,是什么东西呢?
快过年了,难道是新年礼物?但是新年礼物不是应该过年的时候给吗?难道是一套非常华丽的过年新衣服?或者一颗火红火红的红宝石?
正在景断夏左思右想的时候,聂南朔拿着一个盒子进来了。
这么一个纸盒子,里面怎么也不可能是红宝石吧?景断夏失望地想。
“是什么啊?”景断夏兴致缺缺地问。
聂南朔从盒子里拿出一个中药栓剂,“我去拜访了我爸以前认识的一个老中医,这是给你配制的栓剂,少年纵|欲,老了要吃苦的,早点保养着,免得日后吃苦。”
景断夏这么一听,再这么一看,就知道这东西是用在哪里的了,顿时气红了脸,叫嚷道:“到底是谁纵|欲啊!我不用!不用不用不用!”
聂南朔可不管他,掀了被子就把他压制好,好笑地说:“不管是谁纵|欲,吃苦的可不是你吗?乖,又不疼,放进去,一会儿就化了,没什么感觉的。”
“你混蛋!”景断夏是又羞又恼,把脸埋在枕头下面不肯出来。
聂南朔还是笑眯眯地,揉了揉他脑袋上的枕头,然后脱了他的小内内,作弄地拍了拍他的屁屁,然后才把栓剂慢慢地推了进去。
景断夏见他弄了那么久,觉得自己的屁屁都要被他看得发烧了,不高兴地问:“你好了没!”
“得放深一点,不然你动一动掉了怎么办?”
景断夏不满地哼唧了一声。
“别太深,难受。”
聂南朔笑了笑,拍拍他的屁屁,帮他把内内穿好,“好了,把被子盖好,开着空调也会冷的。”
景断夏又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谁掀开的。”
他正在气头上,聂南朔也不惹他,去洗了手就上床把人抱在怀里,“睡吧,很晚了。”
景断夏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了扭,委屈地道:“它还没融化。”
“这才过了一会儿,哪有这么快。”聂南朔无奈地把人紧紧地固定在怀里,拍着他的背哄他入睡。
景断夏撇着嘴,很不满意地闭眼睡觉。
就在聂南朔快要睡着的时候,怀里的人又开始像毛毛虫一样扭来扭去。
“怎么还不睡?”
景断夏撇着嘴,默默地缩了一下菊花,控诉道:“它还没融化!”
聂南朔重重地叹了口气,“你好好睡,到明天醒来就没有了,我保证。”
“可是它在里面好奇怪。”
“奇怪什么,你就当我的在里面没拿出来。”
景断夏不高兴地瞥他一眼,默默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嘀咕了一句:“你个金针菇!”
聂南朔登时就觉得额上青筋突突跳,这可是男人的尊严问题!
“你说什么!嗯!”
景断夏浑身一抖,委委屈屈地看了他一眼,嘟囔道:“是你自己说把它当成你的啊,它就那么点大,可不就是金针菇了吗!”
聂南朔冷哼一声,伸手在他屁屁上捏了一把,威胁道:“要不我把它拿出来,然后我们再做一会儿,你觉得好不好?”
“不好。”景断夏委屈地瘪了嘴。
“那还不快睡!”
“我睡我睡!”景断夏委屈的抽了抽鼻子,紧紧地把自己埋在他怀里,紧紧地抱着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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