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吗?”
上官翎可不是他家皇姐,对于展君魅的笑有什么抵抗力。这不,被那一笑给迷傻了,饭都忘记吃了。
上官浅韵坐在她皇祖母身边,对于一旁又用妖颜惑人的男人,她伸手捏了他手背一下,瞪他一眼,让他消停点儿。
展君魅被他家媳妇儿那样撩人的一捏手背,他也没心情再去不戏弄上官翎了。
上官翎一眨眼间清醒过来,然后便转头告状道:“皇姐,姐夫他对我施妖术。”
太皇太后嗔怒的瞪了上官翎一眼,这孩子怎么就这般口无遮拦的,居然说展君魅对他施妖术。
上官翎见他皇祖母瞪他,他便很委屈的说:“皇祖母,是真的,刚才姐夫冲我一笑,我魂儿就离体了。”
太皇太后听他越说越不像话,便又瞪了他一眼到:“别胡说了,赶紧吃饭。”
上官翎见没人理他的委屈,他便拿眼睛去瞪展君魅,孩子气的来了句:“以后不叫你姐夫了。”
上官浅韵是从上官翎这年纪过来过的,这个年纪的孩子,最烦别人说他们骗人,所以,她望着太皇太后说道:“皇祖母,的确是子缘在捉弄十七,他……笑有惑人的魔力。”
太皇太后早知道展君魅这点天赋,当然佛图澄和她说过,展君魅是佛祖拈花一笑的那朵花,天生有着让人喜悦的天赋,他一笑犹如花开,任谁都抵挡不了那刹那绽放的美丽。
上官翎一听他皇姐帮他说话了,他便更是来劲儿了道:“皇祖母,以后孙儿要远离姐夫他,他也太吓人了。”
“别胡说,你姐夫就和你开个玩笑,你也能拿来当真。”太皇太后又嗔怒瞪了她这小孙子一眼,这孩子真是越来越神神叨叨的了。
上官翎在被他皇祖母训斥一顿后,他便一脸哀怨的看着他家姐夫,平时真没瞧出来,他这貌美如花的姐夫,竟然还会妖术。
展君魅可不想被这小子总说成是妖精,所以,他偏头凑近他道:“等我和你皇姐回来后,我教你一套伏虎刀法,绝对让十七弟你更威武不凡。”
“真的吗?”上官翎虽然心里为此很兴奋,可他还是质疑他这位姐夫的话。
展君魅伸手就去弹了他额头下,也不敢再对他笑了,而是面无表情淡淡的道:“自然是真的。”
上官翎望着这个面无表情的姐夫,他点了点头道:“好!那姐夫可要当个信守承诺的君子,莫要哄骗我这个小舅子。否则……我就住你将军府去。”
“嗯,我决不食言。”展君魅可不想这野猴子住他家里去,毕竟要是有他在将军府闹腾着,他和龙儿估摸着到后年也不一定能有孩子。
上官翎孩子心性,在得到好处后,自然就不会再和他家姐夫记仇了。
太皇太后对于展君魅要教上官翎的事,倒是心里满怀欣慰。展君魅是个性子淡冷的人,若不是因为龙儿,别说是教十七学武了,就算哪一个笑脸,估计也不会赏给十七的。
上官浅韵也问了她皇祖母,她皇祖母只交代,让他们这几日去外面躲躲,等上官羿登基大典时,再露个面,之后便离开长安去别处玩个十天半月再回来吧!
而她虽然奇怪,她大舅舅有多么的神鬼都惧?
可既然她皇祖母如此紧张,她也不好和展君魅多留在长安城中了。
展君魅到时很乐意与她独处,躲得地方他早想好是那处了。那地方景色好,而且还很僻静,他和龙儿在哪里,可以无人打扰的,好好过些惬意的日子。
而花镜月在安排了人后,便在这日的夜里,将唐胥护送出了宫去。
展君魅让墨曲安排人,去引开上官羿派在太皇太后宫外的人。
为保万全,上官浅韵还让风伯跟着花镜月他们一起,一起将唐胥安全送出了宫。
在宫门关闭之前,她与展君魅拜别了太皇太后,便出了宫。
上官羿得到消息之时,却已晚了。因为他家皇姐,已经早坐着马车,在回将军府的路上了。
红樱在一旁望着捶桌子的上官羿,她面无表情冷声道:“主人说不能动上官浅韵,便谁都不许动她,否则,便是死。”
上官羿当然见识过那人的手段,他也没想过去把他那位皇姐如何,只是有些好奇,红樱的主人之前不是一直要杀上官浅韵吗?
为何如今,却又不许人动上官浅韵了呢?
红樱对此事,也感到很怪异,因为他主人一般要杀的人,那都是必死无疑的。
可突然改变主意的主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将军府
花镜月此时可没地方落脚,只能把唐胥安排在了将军府一个小院里,而他自然也要住在这处,以方便照顾他这位疑心重的九叔叔。
洛妃舞休息了一两日,身子已经没事了。当听说上官浅韵回来了,她便带着彩云追月出了采薇,向着桃夭而去,
上官浅韵回来,坐下也就喝了口飞鸢倒的茶水,而后便见到洛妃舞来了,她放下杯子,起身迎上前道:“洛表姐怎这么晚还没歇息?”
洛妃舞见回来的只有他们夫妻二人,她皱眉几番犹豫后,还是羞红了脸问了句:“他呢?”
“他?”上官浅韵被问的一愣后,便恍然明白了笑说道:“表哥去了青松院,九舅舅受伤挺严重的,他可能要在九舅舅身边照看几日,洛表姐不必担心,在这将军府里,表哥安全的很。”
“嗯!”洛妃舞听到花镜月没事,她也就放心了,也就不打扰他们夫妻早些歇息了,随之便告了辞。
上官浅韵送走了洛妃舞后,便被病越来越严重的展君魅,带去了后院温泉池沐浴。
展君魅是沐浴净身为假,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和他家媳妇儿温存下才是真的。
翌日
上官浅韵昨夜被折腾的厉害,今儿一醒来后,她才想起来,她与展君魅不是有约定的吗?怎么没到三日,他就……
“公主,您醒了吗?”飞鸢端着水进来,算着,她们公主也该醒来了。
“嗯!”上官浅韵在幔帐后淡淡应了声,而后便坐起身来,伸手掀开幔帐问了句:“子缘人呢?”
“驸马在吩咐人收拾行李,说是要带公主你出长安采香蕈去。”飞鸢弯腰拧了条帕子,走到床边递给她家公主,皱眉问了句:“公主,这刚开春没多久,杏花都还没开呢,山上真的会有香蕈吗?”
上官浅韵拿着帕子擦了擦脸,对于飞鸢的问题,她也无法回答。
想她两世都是皇室最尊贵的公主,鸡鸭是怎么杀,菜是怎么长出来的,米面是怎么磨的,等等一切食材是怎么来的,她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晓得香蕈是什么季节会有的?
飞鸢也意识到,她是白问了。就她家这位金枝玉叶的公主殿下,估计连鸡蛋是带壳的都不知道。
唉!这就是养尊处优不知人间疾苦的小公主啊!
上官浅韵的确不知道鸡蛋是有壳的,因为她吃的鸡蛋,就是没壳的,那都是厨子做熟了,直接装碟端上桌的,她那会有机会见有壳的鸡蛋?
飞鸢和上官浅韵不知道香蕈什么时候长出来,容雅却是知道的,现在去上山采香蕈,真的能采到?
反正,展大将军说要带公主去采香蕈,他们那些人就将一切准备好就是。
至于这个季节能不能采到香蕈,就要看展大将军的本事了。
也许人家展大将军就这么本事,能带着公主殿下采一筐香蕈下山呢?
上官浅韵用完了早膳,便被飞鸢她们服侍着,换上了一套男装。对,就是一袭白衣,头戴银冠,身披白色镶毛斗篷,远远看去,犹如一只绝美的狐妖。
飞鸢捂嘴而笑,因为她家公主的想法太奇怪了,竟然说自己是一只狐妖。
上官浅韵是真对这身打扮……上山采香蕈,穿了一身的白,从头到脚,这样白的无暇,当真是能上山采香蕈的样子吗?
容雅瞧着面前仙姿佚貌的出尘小公子,她也忍不住笑道:“公主这样一打扮,与驸马爷站在一起,可真是双珠争辉呢。”
“是吗?我倒是觉得,我比他俊美,出去真走一遭,我便也能得个龙君的美名了,”上官浅韵望着镜中的自己,这样的她,可真是俊美的如谪仙下凡,不错不错。
展君魅今儿倒还是一袭玄色锦袍,只不过,外面穿了件领子镶玄狐毛的广袖大氅,头上戴着银色镶嵌紫宝石的发冠,俊美不凡的走了进来。
上官浅韵可是第一次见展君魅穿的这般华贵,不过,还真挺好看的,比以往服饰简单的他,更显丰神俊朗了。
展君魅一瞧见她这副打扮,也是一挑眉笑说:“如此美狐仙降临寒舍,可真让在下受宠若惊,敢问仙家何处来?”
上官浅韵见他也取笑她,她便起身走过去,结果个子太矮了,无法与他平视,只能后退一步,与他拉开些距离,神色清冷道:“本仙来自何处,也是你这凡人可问的?”
展君魅也就与她开个玩笑,不料她还玩上了。他过去便打横抱起她,举步向着太阳暖融融的外头走去,唇边噙笑道:“狐仙公子你太美了,我这凡人舍不得让你飞走了,且留下来与我这凡人共度百年吧!”
上官浅韵被他这样抱着,又听他说着如此调戏人的话,她伸手故意去摸上他的脸颊,眸中含笑道:“公子美如冠玉,仙人见了也动心,更何况我这小小的狐狸呢?公子,当本王的压寨夫人如何?”
展君魅反被她调戏,他也不气,只是颔首轻笑道:“若是狐王能好好宠爱在下,在下自愿当狐王你的压寨夫人。”
上官浅韵被他这番话逗笑了,笑如银铃,搂着他的脖子,眯眸享受着暖洋洋的太阳,心情也明媚的如阳光下盛开的花儿。
洛妃舞一早便去找了花镜月,此时方才回来,一回来就看到那对夫妻在互相调戏,望着上官浅韵脸上那般无忧明媚的笑容,她心中是羡慕的。
上官浅韵转头见洛妃舞向这边走来,她便笑着与其打招呼道:“洛表姐,我和子缘要去上山采香蕈了,这凤仪阁的一切,可要有劳你帮忙照看了。”
“上山采香蕈?”洛妃舞可不是个每见识的,这个时节,山上怎么会有香蕈?
“对啊,子缘说带我上山采香蕈,等采回来了,让容雅姑姑做成菜肴,到时候请洛表姐你吃啊。”上官浅韵笑着说,头歪着靠在展君魅的胸前,天真无邪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
“好……好啊。”洛妃舞见上官浅韵因出门这般开心,她也不好说出事实去坏她心情了。
“嗯,那洛表姐和表哥在家好好看家吧!我和子缘先走了。”上官浅韵双手搂着展君魅的脖子,显然心情真的很好,在他脸颊亲了一下,又笑眼弯弯的歪头靠在他胸前,纤长白嫩的小手,对洛妃舞挥了挥手。
洛妃舞转身也对她挥了挥手,能越活越天真无邪的她,何尝不是被一个疼惜她的男人宠出来的呢?
将军府外
墨曲可是去抓药刚回来,因为治疗唐胥的一些普通药,将军府里竟然没有了,他只能亲自跑一趟药铺抓几包了。
上官浅韵一路被展君魅抱着飞到将军府外,一路上不知道羡煞了多少人。
将军府的下人,也因此更加下定决心,以后一定好好讨好公主殿下。
在这个将军府里,表面是将军是主子,墨管家管理库房,可实则当家做主的人,从来都是这位长公主殿下啊!
墨曲在将军府门口看见他们夫妻,便疑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去上山采香蕈。”展君魅神色淡淡道,可一点都瞧不见心虚。
墨曲一听他家师弟这话,便将目光投向了那位笑容灿烂的小公主……这时候采什么香蕈?根本就是君魅想要找个无人打扰的地方,将这位小公主当香蕈给炖煮吃了。
展君魅只看了他家师兄一眼,便抱着怀里的人儿上了马车。
上官浅韵坐进马车里后,还不忘掀开窗帘,对墨曲交代道:“持珠他们我都不带了,你在府里多照顾她们些,可别让人欺负了她们。对了,如果这些日子有人登门拜访,你就把礼收了,人不见就是。”
“呃?好!公主您多保重。”墨曲是想提醒这傻公主一句,可一见他师弟那威胁的眼神,他觉得他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呃?反正他们是夫妻,怎么闹都不犯法,他咸吃萝卜淡操心什么?
展君魅安排的马车很舒适,那怕在行走中,车厢内也是很稳的。
上官浅韵喜欢下棋,而展君魅喜欢看书,所以,这一路上,展君魅陪她一边下棋,一边看书。
而她是一边喂着闪电,一边下着棋,偶尔她会喝口温度恰到好处的茶水,然后接着思考怎么下这一步棋。
在路过闹市时,她便丢了棋子,掀开帘子一角往外面看,当在人群中看到唐胭时,她便皱眉不悦的放下了窗帘。
展君魅自然也瞧见唐胭了,只不过,她在这里做什么?难不成,唐昆已经到长安了?
唐胭刚才是看到那马车里的人的,可那粉雕玉琢的秀美少年,为何瞧着如此眼熟呢?
可因为要去见她大哥,她也没多想,转身便向着一个小巷子里走去。
而展君魅在马车出了长安后,前前后后便换了不下四次马车。
更是在换车的时候,更是让五辆一模一样的马车,向着不同的方向行去。
在第四次换车后,他们在五里地外,便又弃那辆马车,坐上了第五辆马车。
上官浅韵之前瞧着这辆马车外表很普通,可一进了马车后,反而因这马车里的舒适,而趴在了那柔软的白狐皮上,真是好软好暖啊!
展君魅见她惬意的眯着双眼,他坐到她身边去,伸手拈了矮桌上盘中的杏脯,先自己尝了一颗,而后才去喂她也吃一颗舔舔嘴。
上官浅韵慵懒的翻个身,头枕柔软的绣枕,看着他问:“我们一路上换了那么多次马车,他们应该都被甩掉了吧?”
“嗯!已被全甩掉了。不过,我还是安排了一些人,在后面拦阻着那些人,以防他们再追踪来。”展君魅温柔的笑望着她,后面的人拦阻那些人的同时,跟在马车后的人,也在一路上毁掉他们所留下的任何行驶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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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蕈就是香菇,古代叫法不同。
天冷了,亲们注意保暖哦,玩手机电脑记得戴手套,我手都肿了,心塞塞,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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