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君魅对此只能苦笑,上官氏的公主,要为承天国而活!
“子缘,只要你我在一起,天地之大,便无处不是世外桃源。”上官浅韵不想看到他皱眉或苦笑,因为会心疼他啊,好好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却因她而变得缩手缩脚的,说来她可真是罪过。
“我没生气,只是觉得在你的心里不是唯一,所以……有点委屈。”展君魅虽然看着不拘小节,可对于上官浅韵,他却是很霸道的想完完全全独占的。
上官浅韵被他委屈的样子逗笑了,搂着他的脖子,唇凑在耳边轻声羞说:“去你的外宅,今儿除夕夜,我是独属你拥有的……新年礼物。”
展君魅闻言没有兴奋高兴,而是皱起了剑眉道:“只是今夜独拥有吗?”
上官浅韵羞红了脸,握拳轻捶了他胸膛,似嗔似怒道:“从以前到现在,还有以后……我都是你一个人的,这下满意了吧?”
“嗯!”展君魅这才满意的露出笑颜,他就算不能让她心里只独独装着他,那他也要她承诺他,此生此世,都只能被他一人所拥有。
而展君魅的外宅之一,属于那种独立的宅院,四周没有什么人家居住,都是一些空置的宅院,平日里也只是偶尔办个花宴什么的。
而他这座宅院最精致的不是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花园的设计,而是如迷宫般的地下密室。
上官浅韵也就想着洛妃舞醉了,在凤仪阁的采薇里住着呢,他们回去胡闹不太好,才会说来展君魅的外宅的。
可当来到这黑漆漆犹如鬼宅的宅子后,她忽然后悔了,这样一点人气都没有的地方,不知道多久没打扫了,一会儿岂不是要脏死了。
展君魅抱着他一路飞跃在亭台楼阁之上,很快来到一间里面黑漆漆的小院前,他抱着她走了进去,一脚踢开了房门,而后将她放了下来。
上官浅韵站在干净如镜面的地上,她忽然觉得她刚才是太过虑了。
这宅子虽然清冷的没有一丝人气,可却打扫的极其干净,也不知都是谁打扫的。
“暗卫闲来无事,会每日打理这处外宅,因为……这处外宅的下面,藏着每年我所有产业的进账。”展君魅一点没隐瞒她,直接告诉她,他们踩着的地面下,可是个非常巨大的藏宝库。
上官浅韵见着他不知在房间里碰了什么东西,便见一道密室的门被打开,有微弱的光亮洒了出来。
展君魅走过去再次打横抱起她,带着她走下了密室。
密室的门,在后自动关闭,显然是一个巨大的衣柜。
上官浅韵对于又下密室的事,她想着,一会儿不会又看到很惊人的财宝吧?
“这密室里建造了一个异域宫殿,我们去哪里,至于宝库……你要是想看,明早我陪你去逛逛。”展君魅倒真是显得一点不急不躁,边走还和她说着话。
异域宫殿?上官浅韵眼皮一跳,顿时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这人把她带到地下密室里来,而且还要去什么异域宫殿……
“龙儿,你之前可说过随我处置的。”展君魅把他理解的意思说了出来,反正她觉得她之前羞答答的话,就是告诉他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上官浅韵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下巴,他何时变得这般狡诈了?居然把她哄骗这里来,要对她……
展君魅在她胡思乱想之时,便加快了脚步,没多大一会儿,便在道路错综复杂的密道里,疾步穿梭着来到一面雕花极其精美的一扇门前。
上官浅韵见这男人又放她下来,然后在门上敲了几下,那扇雕花精美的门,便自动上升打开了。
展君魅抱着她便转圈进了去,身后的门重重的落下,那沉闷的声音,代表这门的重量很惊人,绝对是人力无法撼动的。
上官浅韵望着这间异域风情的宫殿,精美珍贵的摆设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中央那张巨大的圆床,银红色的霞影纱一层层的垂落在床周围,朦胧中透着一种如美人半遮面的风情。
展君魅拉着她的手走过去,伸手拂开那层层银红色的霞影纱,抱着她便滚到了柔软的床铺上去。
上官浅韵躺在柔软舒适的原形象牙床上,伸手摸着身下的红色床单,那上面绣满并蒂莲开鸳鸯戏水花纹,精美的让人怜惜轻抚。
展君魅抱着她,让她头枕在一床折叠好的红色喜字锦被上,俯身望着她温柔笑说:“这是我为你早准备好的洞房花烛,龙儿,我一直欠你一个洞房花烛夜,今夜……我给你补上好吗?”
上官浅韵转头看着这座异域宫殿的布置,那一盏盏琉璃灯里镶嵌着一颗颗夜明珠,整个喜气的室内,红红火火的那样充满旖旎气息。
这样的地方,的确像极了她成亲那夜的洞房。
展君魅伸手为轻柔的为她解衣衫,望着她的眸光温柔极了。
上官浅韵倒是真像大姑娘上轿第一回了,都是被这满室的喜气给害得,她竟然真觉得自己今夜才是洞房花烛。
展君魅这回没有急切的去索吻她,而是轻柔的一件一件衣衫为她退下,当将她全身的衣衫都褪尽后,展现在他面前的,便是一具美丽的玉体,雪白无暇,宛若最美的羊脂美玉,令人忍不住的去细细抚摸……
上官浅韵在他的抚摸下,羞红了脸颊,呼吸压抑着紧抿着唇,只怕那羞人的呻吟,破碎的溢出唇齿之外。
吻是炙热的烙印下,寸寸肌肤被他怜惜,点点滴滴是往昔甜蜜的回忆,展君魅忍着想扑上去将她拆吃入腹的冲动,手温柔的给她无比的刺激快乐。
夜还很深,一切的美好才刚刚开始……
翌日
上官浅韵醒来的时候,发现她躺在凤仪阁的床上,而昨晚异域风情的地宫那些事,好似只是她的一场春梦。
展君魅掀帘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个精美的琉璃小碗,上面盖着盖子,不知道里面盛的是什么。
上官浅韵躺在床上,偏头看着掀开幔帐,坐在床边的男人,她似一下子分不清真实与梦境般的问:“我一直在凤仪阁吗?”
展君魅见她一副犹如在梦中般的迷糊小模样,他抿唇一笑,掀开那琉璃小碗的盖子,里面是浓白的牛乳,还冒着热气。
上官浅韵被他自后扶着坐了起来,下身微微的不适感觉,让她皱了下眉头,也让她知道,昨晚的疯狂全是真的,不是她在做梦。
“昨夜的龙儿美极了。”展君魅在笑着亲吻她小巧耳朵一下,便端着那晚热牛乳送到她嘴边,一手搂着她的腰,将她困在怀中低声呵笑道:“这牛乳很补,放了糖,温香甜美极了。”
上官浅韵的耳朵瞬间红了,脸颊和脖颈也逐渐的红了。
展君魅的呼气在她耳畔,当瞧见她脸红了,他便微启唇含住了她红粉的耳垂,搂在她腰侧的大手也滑入了锦被之下,轻呵气低声问:“抹了药,还觉得不适吗?”
抹了药?上官浅韵转头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真是难以置信,这男人在她昨夜睡着后,竟然对她……
“帮你清理身子的时候,发现有些微红肿,想来是昨晚我沉迷后太不小心了,才会弄……”展君魅呵气笑说着,眼底也满是笑意,语气温柔至极,怜惜的话却说的好羞人。
上官浅韵忙抬手捂上他的嘴,天知道任由他胡说下去,她会不会羞的自此再也不愿意见人了。
展君魅就算嘴被捂住了,可眼睛还能看着她绯红的小脸,那只被下的手,更是不老实了起来。
上官浅韵知道这个男人是故意的,她索性也放开手随他说吧!动嘴总不比动手好,她将那只在她腿上作怪的手拿了开,而后便伸出另一手托着他的手腕,低头去喝下那热乎乎的牛乳,真的温香甜美极了。
展君魅坐在她身后,望着她喝下这碗补身的牛乳,他嘴角扬起温柔笑意,那只手只是贴在她腰侧抱着她,而不再似调戏的闹她了。
上官浅韵喝完这碗热乎乎的牛乳后,果然感觉整个人暖和和的,肚子里也不觉得饥饿了。
展君魅贴在她腰侧的手上移,抚摸过她的脖颈,大掌托起她的下巴,偏头便吻上了她的唇,舌尖舔过她嘴角残留的牛乳,香甜的味道让他想要更多。
上官浅韵对于这个如喂不饱饿狼的男人,她真是都懒得反抗了,因为她发现了,她越是反抗,这男人便越给她来劲儿。
展君魅深深的吻了她好久,手里的碗都滚落掉在了地上,碰到地毯而发出闷响,并未脆弱的破碎。
上官浅韵被他压倒在床上,炙热的吻夺取她的呼吸,她双手抓着他胸前的衣料,垂眸睫毛微颤的承受着这份热情。
展君魅在情不自禁亲吻她红唇的时候,还不忘拿着她那一双小手,去环上他自己的腰,这样彼此抱着亲吻,才能更亲密忘情的拥吻。
上官浅韵觉得她是疯了,才会一次次的和这个男人,毫无节制的胡闹。
展君魅倒是真没想再折腾她,毕竟昨晚要她要的很过分,他不能今儿个继续过分下去,否则她要是羞极了,以后不让他碰了,那他可要哭了。
上官浅韵呼吸紊乱的红脸望着他,这张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真是让人看着便不由得沉迷。
展君魅呼吸也微微紊乱,低头望着她脸颊绯红眸含水的模样,想起昨夜那场酣畅淋漓的欢爱,她是那样美极了的因他而绽放,比那艳红的牡丹花还要美丽生香。
上官浅韵对于这种凝视般的对望,她心里莫名的如小鹿在撞,那样越来越清晰的心跳声,让她自己都听的脸红。
展君魅自然也听到她砰砰的心跳声了,他偏头将耳朵贴在她胸口上,听着她乱极的心跳,感受着起伏的呼吸,他笑着说:“这是为夫听过最美妙的曲乐。”
上官浅韵的嘴角也扬起甜蜜的笑容,羞红脸的她,此时艳媚的就像是牡丹花一样美丽生香。
而此时凤仪阁的外面,却有二人狭路相逢。
洛妃舞昨夜醉酒后,便留宿在了将军府。早晨她一醒来,便见她在凤仪阁的采薇里休息。
待她酒醒起床时,发现已经是辰时了。
当一番梳妆更衣后,她便急匆匆的出了采薇,来到桃夭门前,想要向上官浅韵告辞,毕竟昨夜她真是叨扰人家了。
花镜月醒来的时候,便发现他身处陌生的房间里,当他起床后,便有侍卫给他端了水送进来,他洗漱一番后,便出了那个清冷的地方,回头看到那个地方的名字叫——竹轩。
而当他轻车熟路的来到凤仪阁时,便在桃夭门口遇上了洛妃舞,这下他是想躲也躲不开了。
守在门口的钟灵毓秀,对于这各站一边对视的男女,她们想的是……他们应该不会像墨管家和持珠一样打一架吧?
洛妃舞和花镜月都是两个骄傲极的人,哪怕是彼此心里都想躲开这样的相遇,可骄傲却让他们坚持的对视,好似这样的坚持让对方输了,他们心里就能舒畅一些似的。
持珠从屋里走出来,一贯的面无表情冷冰冰道:“公主有请!”
花镜月这才暗松了口气,再这样对持下去,输的一定是他,因为洛妃舞看着他的眼神包含着太多的谴责,好似他是个罪大恶极的人。
洛妃舞倒是觉得这样便宜了花镜月,不过,冬日的太阳稀薄,可却也挺晒人的。哼!这次就饶了他,下次她非让他败下阵来不可。
持珠传完话,便转身走了进去。
花镜月和洛妃舞谁都不让谁的,一起抬脚跨过门槛,还好门够宽大,否则他们二人并肩一起进去,还真免不得会擦碰彼此的身子。
上官浅韵已梳洗好坐在那方桌旁,而她身边少不得与她形影不离的展君魅,这人可就是块牛皮糖,粘人的很呐。
洛妃舞和花镜月一起并肩进来,步伐都很一致,穿着打扮也都是那般的白衣飘逸,气质如仙。
上官浅韵见他们一起到来,一起坐下来,一样都穿着白衣,她抬袖掩嘴不由得笑说道:“你们这个样子,怎么瞧着那么像斗气的小两口呢?谁都不让谁,又彼此那样的行动一致。”
洛妃舞戴着面纱,倒是瞧不出她的脸上神色,不过那看向花镜月的眼神中,却故意透露着嫌弃。
花镜月本就是个骄傲极了的人,被展君魅鄙视也就罢了,怎么还可以被洛妃舞给嫌弃了呢?
展君魅一见花镜月想张口说话,他便冲着持珠问了句:“广阳王夫妇还未来吗?”
“回驸马,已经派人去请了。”持珠面无表情回道。
花镜月瞪了展君魅一眼,这人就是故意的。
“不用等他们夫妇了,广阳王今儿一大早,便带着王妃从后门悄悄离开了。”墨曲人未到声先至,进门便是摇着扇子一派风流,走过去拂袖坐下后,便很不见外的来了句:“怎么还没摆饭?”
既然她那三弟怕招惹麻烦的离开了,那便不用等他们夫妻二人了。随之,上官浅韵便吩咐人摆饭吧!
饭桌上,她们夫妻二人,倒是你笑我也笑的用着饭,恩恩爱爱的温情画面,简直能刺激的人吐血。
墨曲早习惯每日被虐无数遍了,他端着碗闷头吃饭菜,嗯!忽然有点想念容雅做的菜了,唉!这倒霉的毒,怎么就连凤血也解不了呢?
洛妃舞规规矩矩的用膳,那姿态很端庄,细嚼慢咽,且吃的不是很多,喝汤也是小口小口的,淡雅优美的赏心悦目。
花镜月比较郁闷,无论看他们谁,都觉得不顺眼,最不顺眼还要是对面那对无良夫妻。
一顿饭,墨曲吃的撑得打嗝,洛妃舞吃了个七分饱,上官浅韵和展君魅夫妻吃的太甜蜜,不知不觉也饱了。
而在他们几人中,唯独花镜月一口饭菜没吃,倒是喝了好几杯水降火。
严谨急匆匆而来,来到凤仪阁便在外高声禀报道:“将军,郦邑大长公主带人登门大闹,说让您还她的女儿。”
展君魅闻听郦邑大长公主登门要人,他眉心便紧皱了起来,然后抬眸看着花镜月道:“你立刻送蓝田郡主回去,切记要送她回闺阁,这样才能辟谣。”
花镜月对于展君魅的安排,他明显是拒绝的。
展君魅才不给花镜月拒绝的机会,他转头看向持珠吩咐道:“你亲自随月公子去一趟郦邑大长公主府,帮他把人顺利的送回去。”
“是!”持珠握剑领命。
墨曲见展君魅要起身亲自去处理此事,他便也随手拿起桌上的扇子,起身随在对方身后出了门。
花镜月就这样被强行安排了任务,他在气展君魅自作主张,可这紧张时刻,他也不能去赌气的无视对方的安排。
洛妃舞怎么也没想到她母亲会闹上门来,这哪里是来将军府要人的,根本就是要彻底毁了她的名誉,真是没见过这样狠心的母亲。
在花镜月和持珠带着人离开后,上官浅韵便将钟灵毓秀唤了进来:“你们去把飞鸢带来。”
“是!”小毓和小灵去出门请人。
小钟和小秀去垂手伺候在一旁,显然是在尽责的保护她安危。
大将军府门口
上官翠画一脸怒气道:“他展君魅以为他是大将军府就了不起吗?谁都可以任他欺负不敢吭声吗?告诉你们,今儿你们要是不把我家舞儿交出来,本公主便进宫去找太皇太后评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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