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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画本温汀找了几天未果,又见沈怀景特别淡然的样子,不像是偷藏了她的画本,温汀心里疑惑,但就是找不到她也没办法,而目前她最重要的事情是姜淮茵和温以南,所以画本的事情就搁置了。
自从听了沈怀景的话,温汀便留意起了两人,以前觉得两人接触的亲密些,并没有什么,可是现在换了个心理,一看到两人往一处凑,她就心惊胆战的,毕竟青春期的孩子,还同住一个屋檐下,擦枪走火什么的简直太可怕。
但是这几天观察下来,两个人的表现很不正常,以前每天吃罢晚饭,温以南便会去指导姜淮茵功课,现在却每天晚上关在自己的房间里,平常说话更是奇怪,姜淮茵竟然客客气气的,温以南给她倒杯水,她都要说声谢谢,这跟以前那个拳打脚踢欺负温以南的形象简直是天壤之别。
事情古怪必出有因,温汀觉得沈怀景的话是对的,这俩人之间一定有猫腻。
温汀每天鬼鬼祟祟的当偷窥者,做梦都是在小黑屋里偷听,沈怀景跟她沟通,“你表现的太过明显了。”
温汀撅嘴,“那你说怎么办?棒打鸳鸯?自然不可行,容易引起反弹,任由他们这么下去,我心里又过不去,我总觉得知道了孩子早恋而不管,对不起我监护人的指责。”
沈怀景捏了捏眉心,果然思路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沈怀景将她抱到床上,“好了,你不要管了,这件事儿交给我。”
温汀听到这句话长长舒了一口气,拍拍他的肩膀,“你早说呀,害我这么伤神,这件事儿我就当不知道,你好好解决,沈先生,任重而道远,保重!”
沈怀景终于忍无可忍,俯身堵住她的小嘴,两人很久没有亲热过,一吻罢,不由有些气喘吁吁,沈怀景双手撑在她身侧,与她隔着一段距离,垂眸看她,“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温汀秒懂他的意思,脸上浮起一抹红晕,掩饰的咳嗽一声,别开眼睛不敢看他。
沈怀景大手抚摸着她的脖颈,在她耳边轻轻道,“大夫说这个月份只要小心一点儿,是可以...”
温汀轻轻推他一下,小声嘀咕,“你怎么这么讨厌呀...”
沈怀景低低笑了一声,小心的脱了她的衣服,轻轻爱抚,让她进入状态,他不敢用力,缓缓的进入,因为太过忍耐,汗水顺着额头滴落在她白皙的胸口,温汀抓着他的背,轻轻咬着下唇,直到自己攀上愉悦的高峰。
沈怀景却意犹未尽,并没有得到满足,却又不敢折腾她,最后还是温汀又帮了帮忙,才算完结了此次耗费体力的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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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怀景本想找温以南谈谈,却不料温以南先来找他了,两人在书房里呆了半下午,出来后,沈怀景还是一如既往的没什么表情,你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直接就是找虐,所以温汀仔细观察温以南的脸色,却发现温以南仿佛是跟在沈怀景身边时间长了,竟然越发的沉稳内敛了。
温汀将沈怀景拽回书房,严刑逼供,沈怀景在她的淫威之下只好妥协,“以南有他自己的想法,是我们太多虑了。”
“他的想法?他是怎么想的?”
沈怀景将她安置在腿上,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腹,“以南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中考了,中考完以后暑假他便进部队锻炼两个月,九月开学,他去新的学校住校。”
“住校?”温汀睁大眼睛,“他为什么要住校?”
沈怀景揉揉她的头发,轻轻道,“温汀,以南从很小就跟着你东躲西藏,他的心智并不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他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尊严,也有自己的梦想与抱负,在我这里,你是我的妻子,这里是你的家,我们把以南当自己的家里人,这是自然的,你把最好的都给了他,可是你有想过他是怎么想的吗?”
温汀有些沉默,沈怀景轻轻叹了一口气,“以往我跟姐姐一起生活的时候,姐姐是我的家人,那里是我的家,可是当有了姐夫以后,那个家便不再是我纯粹的家了,即便我们对他再好,可是却无法改变我们不是他父母的事实。”
温汀低头沉默,没有说话,在对以南的心思上,她自认比不上沈怀景,正如沈怀景所说,她总是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以南身上,把自己认为最好的都给了他,却并没有想过他想要什么,就像出国的事情,她筹划了那么久,却从来没有想要问过以南是不是想要走。
“他还说什么了?”温汀低声问道。
“他说高中毕业,他会考军校,进部队。”
“那...小茵怎么办?”以南的计划里并没有姜淮茵。
沈怀景抱紧她,“相信你弟弟吧,这是他的尊严与抱负,他会给小茵一个交代的。”
温汀轻轻叹了一口气,她认为她得到了最大的幸福,有汪尉帆这个爸爸,有沈怀景这个老公,还有温以南这个弟弟,现在还有了孩子,她的人生圆满了,可是以南呢?她却把他忽略了,那个总是挡在她身前的少年已经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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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温汀跟姜淮北在玩象棋,温以南端着一杯热牛奶进来,将牛奶递给温汀,然后低头指挥了姜淮北一步,温汀便输得死死的了,姜淮北拍手,“以南哥哥你太厉害了。”
温汀看了一眼,“你们俩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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