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这套,说吧,从哪来,找你爸什么事!”手里拿着汤勺,童妈妈跟本不再给童以初撒娇卖萌的机会,反正这爷俩都是一个德行,为了工作不顾家不要命。
“这个……嘛,吃饭再说吃饭再说。”童以初尴尬的笑了笑,端着茶杯,吐了吐舌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悄悄回客厅。
“你爸得晚点回来,局里开会!”同样作为警察的童妈妈早就知道,她这宝贝闺女一回来就碰了个大案子,而且案子里还牵扯了她那死党小子郝晨在里面。如今案子没破,郝晨连带着四个人不明踪迹,童以初被停职,整个市区的警力都高度戒备中。
“昂!”童以初咚地一屁股就坐在沙上,手里捧着喝掉一半的杯子,一脸心事。
“饿吗?先给你盛碗汤喝?”看着童以初也不开电视了,也不碰电脑了,童妈妈知道案子的事情让她非常为难,可她爸爸还没回来,能暂时安慰她的,也就剩下鸡汤了吧。
填饱肚子,才好办案啊。
这是童家的一贯宗旨。
“饿!”童以初瞬间眉开眼笑的看着妈妈转过身去的背影。
……
郝晨吐完了一肚子的酸水,眼泪鼻涕一把一把的,他不是哭,是苦,苦胆好悬没被自己吐出来。
抹了一把脸,嫌弃的看看自己吐出来的一地东西,他立马拍拍屁股站了起来,换了个地方。
另外一边,司徒闯还在恶意惩罚着自己的徒弟,他就是要吓到他肝胆俱裂,想死不能。慢慢的被他按在地上趴着的青年,声音越来越微弱,已经完全不会反抗,颤抖,只是呢喃着求师父原谅的话语,他才舍得松开按着他脑袋的手,
然后,配合着另一只手,把他一把从地上抄了起来。
郝晨这才看到,青年已经是半昏迷的状态,头半歪着,眼泪鼻涕口水,混在一起,弄湿了胸前一大片衣服。
司徒闯的对身体的控制,也在这段时间内掌握了不少,他拎着这个孽徒往地上放平,让他横躺在自己身前,便不再理会。
他径直走到郝晨面前,看了看他吐了一地的污秽,一脸嫌弃。
“走吧。”脸上毫无波澜,也毫无表情,好像刚刚什么都没生一样。
“……”郝晨被他说得一愣,扭头看了看还躺在地上的,那个黄毛小子,胸膛还在上下起伏,活着没死,这就结束了?说好的算账呢?
“汝不走,老夫可走了。”说完看了看郝晨,扭头迈步就走。
“他怎么办?”郝晨差点蹦起来,你这就算完了?走了?他留在那你就不怕,下回他换个啥皮,继续找你的麻烦?
“哼,孽徒,老夫毁了他七魄中三魄,又碎了他部分元神,看他自己造化吧,不死就是天意。”医院白大褂的袖子还是挺宽的,衣服还是挺肥的,所以他习惯的摆手,郝晨就仿佛看见电视剧里,那些宽袍大袖的人,啪地一声,掸灰一样的动作。
“你能让他等死,我不能……我还需要个犯罪嫌疑人!”郝晨一把拽住司徒闯的袖子,硬生生让他停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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