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只能等到白少爷回来请教他了,他写这个方子肯定有他的道理。”乔朵儿摊摊手,她不是大夫,不懂医理。
离正天轻嗤一声:“可是我听说谭夫人正在养麝獐,你和白家少爷还是义兄妹。”
在药里面加一味麝香就耐人寻味了。
陈怡灵不耐烦地说道:“你这样话里有话有意思吗?果然是个卑鄙小人,说话都遮遮掩掩的。”
离正天不再掩饰,直白地说出了自己来的真正目的。
“我怀疑你和白家以及秦龙云勾结,套取赈灾款项,所以决定把你收监,好给百姓一个交代。”
这样不仅收拾了乔朵儿,也好以此为借口阻止麝香入药。
没有麝香,瘟疫就会继续蔓延。
“神经病,你哪个眼睛看到我们勾结了?他现在人在北疆,难不成他能未卜先知?再说谭家的麝香是捐出来的,根本没挣钱这一说!”乔朵儿甩给离正天一个白眼。
想冤枉人也找个好一点的理由啊!
再不济也得说有人举报吧,就凭一个他觉得就抓人,以为大兴朝的律法是笑话吗?
陈怡灵沉着脸说道:“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肮脏?整个白石县,除了你,其他人都只想赶紧治好瘟疫,而不是填满自己的小金库。”
朵儿有朵美坊,害怕没银子挣?
“狡辩也没用,有没有勾结等本官审理完就知道了,文景,把人拿下!”
离正天不再和俩女人争论。
光靠嘴皮子说,他还真弄不过这俩大肚子娘们儿。
但他是赈灾钦差,是五品官,就凭这个他就能把乔朵儿逮进大牢。
“离大人,你看看清楚这是什么。”乔朵儿挥了挥手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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