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杀人凶手。”
“没错,我是杀了人。”孟衡轻笑,“可你又何尝干净?你也亲手杀了我,我这一生都是被你毁的,你知道吗?”
“是你自取灭亡。”
除了恐惧,梁爽还有心寒,曾经青梅竹马,她最亲近的大哥哥却是一个毫无人性的杀人凶手,她不可能没有一丝触动。
过去美好的记忆也因为他的改变而变得面目全非。
“杀人偿命,你去自首吧。”
她劝他,可也知道这句话有多苍白。如果他知错了,现在她就不会被他绑架。
“你太天真了,你以为郑舒南能赢我?他不过是侥幸找到证据罢了。”
“不是侥幸,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要你犯了罪,就会留下证据,就要偿还你犯下的罪,自首是你赎罪的唯一途径。”
“我没罪,错的不是我。”
“你杀了你父母。”
“我没杀我妈,她是自杀的。”孟衡的情绪有些激动,赤红着眼冲她狂吼。“她是被那个禽兽害死的。”
“他一喝醉酒就打我和我妈,我妈受不了才自杀,我是替天行道,我没有错。”他亢奋地大喊着,像一只发狂的野兽,情绪失控。
“如果他知错了,你可以报警,也可以找我爸妈帮忙,你那叫不叫替天行道,叫谋杀。”
“他该死!”
“那你妻子呢?她一定是因为爱你才嫁给你,可你为了钱害死了她。”
“你错了,小爽……”孟衡变态又鬼祟地轻笑起来,“我不是为了钱,我是为了你。”
“你妈瞧不起我的出身才把我赶走,只要我有钱有地位,她就会后悔,她就会心甘情愿把你送给我。至于詹妮弗,她也该死,她嫁给我的时候就知道我不爱她,我只不过是为了她的钱,她之后却因为这个和我闹。既然她那么碍事,我就让她永远闭上嘴,就没有人能阻碍我们了……”
“任何妨碍我的人都该死,你妈,郑舒南,一个一个来……我都会让他们闭嘴……”
“你疯了。”她狠狠吞了口口水,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我为你而疯。”孟衡捏着她的下巴,指腹婆娑着。逃亡的这几天,他过得人不人鬼不鬼,她是支撑他活下去的唯一信念。
“跟我一起走,我们,还有孩子……”
他的手落在她腹部上。
“这不是你的孩子,是郑舒南的!”
孟衡眼里陡然掠过一抹寒芒。“呵,看来你已经知道了,我真后悔那一晚没狠狠要了你。”
“我们……没有……”
梁爽心底某一根弦松了。
虽然她是被***的,她一直耿耿于怀,觉得自己很脏,幸好……她没有对不起郑舒南。
“别高兴得太早,我们还有时间,比如现在……”
孟衡一口含住她的耳朵,伸出舌尖在她耳蜗里卷着,搅捣,仿佛那是什么人间美味。
手指挑开了她的领口,挑开了一颗扣子,继续往下……
梁爽耳边“嗡——”地一声炸了,她里面没穿内衣。
她不能让他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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