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寻的话音落下,这身边的人也就明白自家主子为什么要这么的去做了。现在的周家在针对颜家。颜家又怎么会去坐以待毙呢?
这两家可以说是北炎的顶梁柱,如此的两家相争,至少是有一伤的,而看着现在的这个样子来讲,这两败俱伤的可能性是更加的大上一点的。若是真的是争了一个两败俱伤的话,这北炎的内部就必定是空虚的,这么的一来这可乘之机可就是大了不少了。
楚寻在这里冷眼旁观之中,而外面的这个时候,也早就已经是剑拔弩张了。
沈宽手中有了凌浩的证据之后,这奏折真的是一天一个的上,凌浩是户部尚书,户部现在忙的本来就是不可开交,而凌浩现在闭门不出,这朝堂之上,似乎即便是日日的有奏折,但是却少了不少的争辩之声,似乎,就连楚清都已经是对于这件事情,只当是听一下,却迟迟的不做抉择。
“皇上,户部尚书凌浩公然纵容下属侵占良田、草菅人命。实乃朝廷之祸。”这次上朝,沈宽在一次的在大殿之上去参了凌浩一本。
而楚清似乎已经是没有什么兴趣去理会了。而此时的周德政似乎是发现了楚清的表情的暗示一样,这就上前说道。
“沈御史如此说,可是有证据?”周德政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沈大仁身为御史,确实是可以望风而奏,但是,这刑部却不能因一莫须有的名头前去捉人吧。徐大人,您说是吗?”
“回皇上,臣前些日子确实是有证据的,但是…但是…皇上明鉴,前些日子臣手中的证据不幸被人盗走了。”沈宽说道了这里不禁的有一些面红耳赤。
“既然这么的说,就是说沈大仁前些日子的手中是有证据了,那么我就要问一问沈大人了,您前些日子既然是得到了证据,为何不去送到刑部,或者是亲自的呈给陛下呢?”说这话的便是刑部尚书徐可,徐可与周德政的关系虽然说是比不上凌浩与周德政的关系,但是却也是周德政的学生,所以,周德政在刚刚的时候,既然已经是表态了,既然是已经点到了自己,那么他也就不能真的是如往常的那样去一言不发了。
“你明明知道的,你和凌浩都是周德政的学生,这我若是交到了刑部,这万一被你给扣了下来,那么我不就是白忙活了。”沈宽直言不讳的说道,“而且,这证据前些日子在我这里放的好好的,可是就当我要去呈给皇上的时候,这证据就不翼而飞了。皇上,臣奏请一定要彻查这盗走臣手中证据的人。皇上明鉴,这凌浩侵占良田草菅人命的事情是他亲口承认的,臣奏请皇上立即的罢黜户部尚书凌浩的官职,以免贻害朝廷。”
沈宽高声言道,一脸无所畏惧的模样。而之后就有三四个御史一同站了出来复议。这朝堂之上顿时的有一种十分的强烈的压迫感袭来。
“启禀皇上,臣刚刚也听沈大人说了许久了,这这沈大人说的话臣却有几分的不敢苟同。”说这话的人,是兵部侍郎严明。
“严卿家说说看,这沈御史说的有何不妥之处?”刚刚楚清见沈宽这么的说,本来心里就有那么一点的不爽,那么现在见有人站出来说话了,他自然也是乐意的了。
而若是说楚清在这朝中比较的额讨厌的人,一是颜家,因为颜家手握重兵,权力过大,若是不好好的去筹谋的话,根本就是很不容易的去撼动颜家。这第二讨厌的就是御史了,在这御史之中最让他讨厌的,也就是以沈宽为代表的老顽固了。
这些人不仅仅的是望风而奏,而且,还颇有一种不死不休的感觉。而且,一般的情况下来说,北炎的皇帝是不能够杀御史的。或者是说,这皇帝一般都是不能够轻易的就动御史的。不然的话就基本上都会留下骂名的。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些御史是不怕死的。所以这些御史虽然说是一些没有实权,没有势力,却也依旧是让身为皇帝的楚清很是头疼。
“皇上,为臣以为,这沈大人恐怕是有一点的言过其实了。”严明说道,“正如徐大人说说的这凡事都要去讲究一个人证物证,沈大人现在手中并无人证,也无物证,就这样的让陛下处置一个朝廷大员,恐怕是有一些的说不过去吧。”
“严大人可也是听说了的,这件事情的起源,便是沈大人在酒肆之中亲口说的。在场的人皆可以作为人证,而物证也并不是没有,只不过是被人从中盗走了而已,相信只要是假以时日的话,那么这证据就一定是会寻到的。
”沈宽说道。
“现在沈大人说这些不觉得是为时尚早吗?”严明说道,“皇上,臣猜想这沈大人应该是平日不饮酒的吧。”
“此话怎讲?”楚清饶有兴趣的问道,似乎是因为这些日子被烦的厉害了,所以突然有这么一个去和比较难缠的御史沈宽说话,他倒也是觉得挺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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