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事情都过去。她人都已经不在了,再提她做什么。”唐沁嫌弃晦气。
“哦。”江澜弱弱地坐下,偷偷地看了上官雅策一眼,“小师叔,您还未帮忙引荐这位前辈呢。还有,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对方的修为太高深莫测了,以江澜的修为实在太浅,无法探知对方的修为到底深厚到何层的地步。
“这位姓闵,单名毓。是个散修。”唐沁开口,缓缓地介绍道,并没有挑明她跟上官雅策的关系,不过方才在外面时,江澜也已经看得很是清楚了,也无需再废话解释了。“问题不用太多。”
“是,弟子明白了。”被批评的江澜自我检讨道。
“怎样,你那边的情况还是一无进展吗?”唐沁移开了话题,生怕江澜那个一根筋的孩子真的一直追问下去。
闻言,江澜弱弱地看向上官雅策,这可是北斗宗的私事,在一个外人面前提起,应该不太好吧。
“没事。如果我连他都信不过,是不会将他搅入局中的。”唐沁道,她的目光转向上官雅策,从二者交织的眼神中可以准确的读解出“信任”二字。
江澜深吸一口气,摇头,“弟子无能。”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自责,对自己能力严重的不足感到的恐慌。像他目前这个状态,如何能辅助得了师傅打理好北斗宗上下。
“你也毋庸自责。”唐沁也不是没有跟着于昊苍出宗门,为北斗宗办事过。遥想当年于昊苍一出场,九州那些老油条修士谁敢不将他放在眼底,一个个眉目间展现出的庄肃,及与于昊苍言谈时,那种大气不敢出的模样,足以看出于昊苍的手腕如何。
不过江澜不过是刚初出茅庐的年轻修士,又怎能跟于昊苍那种几百年都在跟那些老油条打交道的相比,九州那些修士又怎会因他是于昊苍的弟子而高看他,因北斗宗的特殊身份,他们巴不得一脚将北斗宗踏入烂泥了,让北斗宗永世不能翻身。
“但是弟子这三十年来都在这里,他们还是事事都将弟子排挤在外,然后做决定以后再通知弟子。弟子真的很没用。”江澜的眼眸暗了暗。
“你呀,你能三十年来都安然的留在这里,已经无疑给九州那些老家伙的眼睛里长了一根刺了,除不去又碍眼。已是了不起。”唐沁宽慰道,她不是在安慰江澜,而是事实如此摆了。
如果江澜真的如他所说那番没用,那他岂不是已经死了不仅一次了。
江澜猛然领悟,吃惊地抬头看着唐沁,“小师叔您这么一说,弟子才想起,弟子在这三十年间也不是过得那么顺畅。”九州那些老家伙时常给他找晦气,每隔几天就来一个大麻烦,他刚解决完一茬,又来一茬。如不是顾清风道友经常帮助他,他可能很难翻过去。“多谢小师叔点醒,要不然弟子又要走岔了。”
“这么说来,你在这里还遇到不错的贵人咯。”唐沁挑起八卦的小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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