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唐沁心里,唐琦斐本就是一个逗比。
自昨晚之后,唐琦斐因为心虚,或者自尊心便一直躲着唐沁,除非逼不得已,要不然他能躲唐沁多远就多远。
唐沁也懒得理唐琦斐那变扭的心理,她没有那么好心去安抚一个受伤少年变扭的自尊心,每天早出晚归的,自己都累得要死,管别人那么多做什么?
满月宴的隔天,唐沁又被皇上传唤进宫。
皇上坐在御书房正中央的书案前,居高临下地睨视着唐沁,“唐爱卿,你可否看出什么来了?”
“臣斗胆,只是不知当讲不当讲。”唐国公与唐大老爷经常在唐沁的耳边耳提面命,如今你并不是一个人,你要记住,你的一言一行都关系着整个唐国公府全府上下数百条人命的安危,说错一句话,所有人都会跟着你一起掉脑袋。
虽然凡人想砍唐沁的脑袋很难,但唐国公府全府上下的人都是凡人,唐沁能护得住他们一时,却护不住一世。
“唐爱卿,这里没有其他人,依照朕这几个月对你的观察,你有什么就直说无妨。”唐沁自己撞入皇上的视野,再加上这几个月的相处,皇上一直无法摸清唐沁的思想及她的行为,又在心里莫名的信任她的一言一行。
“陛下,臣有个不情之请。”唐沁微微曲身作揖。像唐沁这种,在凡人面前做小俯脊的行为,在修士中是挺令人感到不耻的。但宗主说过,小不忍则乱大谋。
唐沁真心很是怀疑,她那个恣意而为的师傅真的是宗主养大的,还是不小心养歪了,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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