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点想哭了。他家师傅是个死面瘫,一个眼神就能把人瞪死。催敏京作为他的徒弟,更是将面瘫与书生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只是跟你开玩笑的,那么紧张做什么。”唐沁那艳丽的凤眼中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催敏京却笑不出来,他差点吓死好吗?
小师叔真是越来越可怕了,比他师傅赵恒一还可怕。
他们那边还在打打闹闹时,围观的群众们又被刷新了一次世界观。
简单生疏的客套话完,洛六老又问起了一件所有人都好奇的问题,“鹤城兄,相儒这个孩子看起来年纪不大啊。就已是筑基期修士的修为了,将来前途定当不可限量。”
洛六老对待华正天的态度,与宗伯鹤城的说话态度有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这点所有人感觉得出来。果然世家之间,地位较为平均的,都是抱团的。
“让道友见笑了。我这个孙儿不才,十九岁筑基,已一年了。”宗伯鹤城骄傲地笑着,但他的笑意比华正天收敛很多,更像是谦虚。
他自知,与前面那些十六岁筑基,十八岁筑基的小道友们比,自家孙子已经算晚了。不过比起普遍的修士,那就呵呵,远占先机。
“无限旱苗枯欲尽,悠悠闲处作奇峰。”今日看到那么多年轻又拔萃的新鲜血液,洛六老忍不住感慨。
“好诗。真是好诗。”宗伯鹤城竖起大拇指。此诗句正好与此时对应起来,表述得真好,真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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