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在踢蹴鞠的时候并不神勇,一定难看死了,风丫头一定看到了,丢死人了!
她怎么这个时候来?
南风只走到场边就没有继续往前走了,而是笑着喊了一声:“广儿。”
那群书生终于反应过来了,原来是找司马广儿的。
这小子,蹴鞠踢得不好,却有美人来找,也真是有福气。
司马广儿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朝南风慢吞吞地走了过去,他还是在纠结自己的洋相被风丫头看到了。
但风丫头似乎根本没有把重点放在他踢球上,他才走近,南风便掏出帕子俯着身子替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在她俯身的那一刻,一阵香味扑过来,司马广儿的脸又红了。
“瞧你,满头大汗的,累不累啊?”南风问。
“不累,”司马低着头应道。
南风替他擦了汗,又问他:“你现在是上课呢还是自由活动呀?要是上课,我就改天再来看你,反正我也是路过。”
“自由活动,”司马广儿说,然后他转过身,看着自己那些同学都有意无意地往这边看,蹴鞠也不踢了,他便拉了拉南风:“风丫头,走吧,不要在这里聊了。”
“噢,好啊,”南风便跟在司马广儿后面走。
司马广儿带着南风走到木屋前的石板凳上,那里恰好遮住后面的蹴鞠场,那群虎狼一样的同学就看不到风丫头了。
“风丫头,你这些是什么?”司马广儿指着南风手里的木盒子问。
“这个啊,茶,清心茶,朋友送的,说是可以治失眠的,”南风说,又问司马广儿:“要不要给你一盒,正好我今天来看你也没有买东西,就借花献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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