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不过是夸一夸他,没想到野哥却是一板一眼地回答:“我以前……就是当镖师的时候,身边除了妮妮就是男的,女人极少。弟兄们空余之时就是聊女人,有媳妇的聊自己的媳妇,说要回去狠狠疼她们,没媳妇的就说将来娶了媳妇要好好疼媳妇,所以我想媳妇应该是用来疼的。”
黑暗中南风羞红了脸。
或许人家说的疼,不是单纯的疼呢?
她觉得野哥好单纯啊。
可是……为什么自己被抱得越来越紧了呢?
明明刚刚还很单纯的野哥,似乎呼吸变重了。
怎么还压上来了呢?
“野哥……”
“恩?”
“干嘛?”
“疼你。”
“……”
清早。
南风筋疲力尽地爬起来时,屋里就只有她一个人了。
野哥估计是要去抓逃犯了,所以就先走了。
周身疼痛,是真的疼。
她艰难地爬起来穿衣服,再把床单从床上扯下来,另外换了一件干净的,然后把干净的扔到外面的井里。
刚来大姨妈没多久的凤姑见状,以为南风来大姨妈把床单弄脏了,便想抢着洗:“南风姐,天太冷了,还是我来帮你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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