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依仗,他才能更完整的拥有她。毕竟,她太过耀目,仿佛生来便为了万千宠爱而来,她的容貌,她不同于世间女子的骄傲与风流不羁,都如一颗会移动的明珠,在黑夜里,吸引着无数追随者的目光。
他心里大概是病了,他病态的想全部拥有她,将她关起来,束之高阁。将阁楼之上装饰的富丽堂皇,而后,金屋藏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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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前几日太过放纵,寒冬腊月里,任性的跑出去玩了半晌的雪,吹了冷风。又加之近日情绪低迷,即便有内力护体,也难免感染了风寒。
扶着已经吐了一通的女子躺会床上,镜祀心疼的蹙眉,“教主,您这是何苦呢?放下不好吗?做回以前的那个你,不要难为自己了,好不好?”
她第一次,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苏葵。
闻言,苏葵轻笑,粉黛未施的她面色惨白,平日里殷红的唇瓣也失去了血色。白色的里衣穿在身上,没了平日里的全副伪装,现在的她,更像一位平常人家的少女。
她笑起来是极好看的,镜祀一直都知道。
可她之前的笑,总是意味不明,眼底藏着的暗光,仿佛随时随地都在思衬着什么。不像如今这般纯粹干净,镜祀看的眼眶忽然红了。
苏葵轻嗤,“你这是怎么了?不过是感染了风寒,又不是下一刻就死了,擦擦眼泪,我向来不喜欢人在我面前哭了,你莫非不懂?”
“我……”镜祀张了张嘴巴,忙擦拭眼角的湿润,“是、是,奴婢不哭。”
伺候她久了,知道她不喜分离,不喜悲伤,每天都是带着笑,听着男宠们弹奏表演,欢歌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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