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完全没底儿。
我给安琪儿拿了干净的裤子,嘱咐她将尿湿的裤子换掉,然后掏出手机给张老头打电话。
张老头的手机响了半天才接通。
“张老头,你给我的墨斗怎么用啊?”我无心责怪这小老头子撇下我们独自一人逃跑,只想争分夺秒地找对策。
“那是设结界用的,用它在地上画框,那些鬼怪就不能跨越结界伤人,那女鬼厉害得很,你多画几道啊,我这去十九巷找人。”
说罢,张老头就把电话给挂了。
知道了墨斗的用处,我自然不敢怠慢,将能搬的家具挪离墙壁,绕着屋子用墨斗在地上画了两道线。
墨斗筑起的结界嘈杂的走廊变安静了,那些恶灵知道无机可乘是不是撤回主卧室了?
外面没了动静,我稍微松了口气,坐在床上休息。
安琪儿边哭边换掉了身上的裤子,爬到我的身边靠住,随手抱住一只枕头,整个人儿仍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
“爹地和妈咪会怎样?”良久,安琪儿哑着嗓子问我。
叶先生仍被控制在餐厅里,不知道被附身的叶太太会怎么折磨他。
我抿了下嘴,没法给安琪儿确切的答案。
我下了床,走到窗边朝外探望。
现在是下午两点,我们和怨灵们僵持了近两小时,眼看这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却迟迟没有救兵出现。
到了晚上,这些怨灵就更凶猛了,这些防线到时怕是撑不住的。
我忧心忡忡,看着外面的世界,偶尔路过的车子或是行人并没有发觉这边有什么不对,他们看不到这屋子里的邪物,就算看到也是无法提供帮助的,生活中大部分都是普通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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