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间突然现出一个血窟窿，里面泛着红光，像极了一只眼。
原本秀气的嘴突地张大——到最后像一个巨大的黑洞，连鬼面上的鼻子，都被吞没在了黑洞里。
她停下脚步，死死地看着那张鬼脸，无声对峙。
身旁的人虽然看不到她，却是觉察到了她的异样：“若是害怕，就闭上眼睛，一切有我。”
苏无常无声沉默，也许她并不是害怕，但是任谁看到这景象都会不舒服的吧！
狠下心来跟上身旁人的步子向前走，看着那鬼脸发出咯咯地笑，眼中鲜红的血不停流出，脸上开始泛起紫色的经络，到最后覆盖了整张脸，看起来分外可怖。
尼玛，这恐怖片拍的！
苏无常一直在和内心的恶心感做斗争，以至于身旁人何时停下来得也不知道，还兀自往前。
直到被司空尧用力拉住才回过神来，抬头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黑雾已经散尽了。
身旁男子的身形十分清晰，只是他似乎面色极差，原本就苍白的脸，此刻额上已是薄汗澄澄。
“还好吗？”
苏无常第一次看到司空尧这般模样，到是有些过意不去，男子只是摇摇头并不作答，就地而坐，自行调息。
苏无常看着面色苍白的司空尧，心下微忖，莫非他看到了自己极害怕的事物才会这样，还是刚刚在阵中受了伤？
最终什么也没问，苏无常只是安静地席地坐下，看着男子调息着紊乱的内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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