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只能把一个人推出去垫背,虽然落了面子,可也总好过拖累亲爹来得好。
林巧云退到一旁,静待秦康的处理。
“王爷,求求你一定要为我做主,是张公子逼良为娼,强迫于我,娘亲为了我,才被张公子的家仆活活打死的。”围观群众不敢直言,可是如今已经生无可恋的苦命女子可是豁出去了,大不了一死,她也要这满腔冤屈说尽。
果然,秦康并非那些贪官污吏,也不畏惧尚书势力,闻言便是沉了脸色,低声喝问,“张公子,尔等若是不从实招来,便休怪我不客气了。”
上位者的威压令人胆战心惊,秦康素来闲散在外,嫌少回京走动,外间对他的传闻也多是在容貌跟家世上打转,性情为哪般,却是无人得知。
一朝见了这威严,才令人心中警醒,这人是当今皇上的同胞兄弟,同样是当年争夺皇位的一员。
张公子不过是纨绔子弟,哪里抵挡得住这般威压,抖着身子,跪在地上,一五一十也便招认了。
秦康听罢,直接二话不说,命人收押,把张公子五花大绑,在对方哭天抢地的哀嚎声中,轻叹了口气,“子不教父之过,让张尚书来看看,自己都教导出了什么祸害。”
一句话,将兵部尚书也给否定了。
这句话听在外人耳中,是恨铁不成钢,落在林巧云耳中,却是另外一层含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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