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女鬼都愣住了。
月倾城问：“你们也想出去吗？”
狂点头。
月倾城让她们到前面。
然后将她们一一送出。
张寡妇说：“不说话？你真倔。我知道你没死，死不了的，饿两天而已。”
月倾城看着她。
那些女鬼已经开始咬她了。
鬼面疮又严重了更多。
张寡妇越说越生气，“你怎么还是不说话！不说话你也跑不了！我告诉你，大不了我给你喂一副药，生米煮成熟饭！”
她抹了抹汗。
年纪大了就是不好啊，才蹲这么一会儿，就腿脚发软，气都不顺了。
说得口干舌燥，她总算被那家人请去吃酒了。
女鬼们还趴在她身上咬。
看到那家人，她们也分出一些去，在他们吃饭喝酒说笑的时候，咬着她们。
只是他们一无所觉。
屋里安静多了。
然而，到了晚上，女鬼们又回来了。
仿佛忘了白天的事，忘了自己可以出去的事，又上演起那些戏码来。
……
第四天的时候，陆谦已经快虚脱。
他滴水未进。
也不曾碰过那些吃食。
那家人过来，把他放出去。
带他到了一个大坑前。
要和他成亲的女子说：“相公，看到没，那下面，都是不听话的人。”
那坑中，白骨成堆。
触目惊心。
这些白骨新新旧旧，并不是这几年堆积的，而是从几十年前种罂粟那会儿，就堆在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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